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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医院宿舍楼下的路灯坏了一盏,只剩一盏孤零零的亮着,光晕昏黄。
风把枯叶吹得满地乱滚,踩上去沙沙作响。
湛澜时站在一圈光里,黑色外套拉链没拉,领口露出里面的黑色打底衫,他肩背绷得笔直。
这周他烟瘾犯得狠,他手尝试掏了掏兜,却还是止住,烟盒没掏出来。
直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划破夜风。
“湛澜时!”
林雾从宿舍楼侧门跑出来,高领毛衣外只套了件米白薄毛衫,下摆被风轻轻掀起,露出里面被紧身毛衣勒紧的极细的腰。
她头发散着,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凌乱,像刚从床上爬起来,却偏偏笑得又甜又软,眼睛里仿佛盛着满天的星。
林雾跑得太急,靴子在水泥地上踩出一串急促的声响,停在他面前时,还带来了一阵风,有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回来了。”
她仰起脸,声音轻。
湛澜时没说话,只垂眼看她,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指节却无意识收紧。
他以为自己会克制,可下一秒,林雾几乎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双手攀上他肩膀,整个人借力往他身上一蹦。
“唔!”
湛澜时掏出手,捧住她的臀,差点没站稳。
林雾双腿夹住他的腰,胸脯紧紧贴着他健壮胸膛,像只终于找到归巢的鸟。
她比以前轻了太多,肠胃刚好,腰细得湛澜时一只手就能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