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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突然传来笑声,史如意回头看,琥珀连忙引她过去。
“殿下,我可是不辱使命,替您把小娘子带回来了。”
史如意跟着上前行礼。
院中寒凉,冬风飒飒,昭华长公主独坐亭间,孤身一人,栏上虽铺了锦褥暖毡,桌上摆了茶酒器皿,自斟自饮,看院中残雪花草。
这番场景,让人平添几分寂寥。
史如意偷望几眼,长公主身边并无婢女侍立也无男宠环绕。琥珀却见怪不怪似的,只抿着唇关心道:“殿下,久坐难免生凉,我去给您拿件斗篷罢?”
昭华长公主无可无不可地点头,琥珀领命退下。
又见长公主指着院角那几株白梅,似是有些醉了,慵懒着眼问:“史小娘子别出心裁,木芙蓉虽谢,梅花仍存,这可另有说法?”
史如意想起从颜掌院处得的那碟梅花饺子,说是“梅花饺子”,只是作成花瓣样式,并不以梅花入馅。
她眯着眼笑起来,“说来也简单,撸一串梅花,拿着蜂蜜,调和雪水淋在梅花上或是撒些白糖,便可作一道下酒菜了。”
长公主蹙眉,“梅花酸苦,便是匀蜜撒糖,怕是也压不下那股涩味。”
史如意安然地点点头,微笑解释,“兴许吃酒之人,要的就是那股子涩味呢?”心情郁闷,酒入愁肠,放任嘴苦,是盼着或能解心中苦。
皱眉饮下酒,梅花苦涩,只余外带的一点甜味,为了压苦,又尽一杯。
一朵花便下一杯酒。
昭华长公主听闻,沉默片刻,忽然大笑出声,“小娘子果真妙人一个,识情解语早知如此,我上回便该强压你留下了。”
史如意知长公主在说笑,便作出为难的样子,道:“若不混迹市井,哪来这么多故事说与贵人开心?殿下何时乏累,随时遣人唤我便是了,这圆中景致这般好,看一千遍都觉看不够。”
她看长公主心情不佳,故意转开话题,聊起酒楼中的一二事,“如今酒楼也算是正经开起来了。上回殿下送我那套官窑青瓷,说他日或大驾光临我日日期盼,还是没能等到贵人,心头正失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