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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
纪青梧连忙跑出茶馆,楼下的小二见到她,说着:“公子,方才那位爷......”
她扔过去一块银锭子,就飞似的跑了。
小二手里拿着银子,傻眼地看着碧蓝色的背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可他的话还没说完。
兰芝和啾啾还在河边。
等纪青梧到了几人早些时候分开的地方,哪里还有她们的影子。
问了路上的人,都说没有见过抱着孩子的黄衣女子。
纪青梧心急如焚地沿着河边走了大半圈,脚酸小腿也疼。
今天少说也跑了十里地,但还是没找见,她扶着一棵柳树,弯腰轻喘,打算先歇会儿。
岸边暗影处,停靠着一辆低调又华贵的马车。
男人阖目休息,神色冷寒。
“爷,那位......姑娘还在河边,没有回去,店小二估计没把话传到。”
段鸣风在茶馆中见到皇帝和“他”亲密的样子,细细一想就反应过来,那个白面小生竟是个女人。
另一头,纪青梧在河边,一时拿不准是先回家看看,还是在这里再找找,她向河对岸张望着。
有人走到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
进入视线的是男子的玄黑衣袍和镶金边靴子,纪青梧抬起头,神情惊讶。
永王笑眯眯地道:“五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