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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阿茗姐姐,是大一寒假。他们途径上海,请我吃饭。
哥哥说,他们今年春节不回拉萨了,让我自己决定在哪里过年。
阿茗姐姐冲我使眼色:“他刚发年终奖,让他给你包个大红包。”
我立刻会意,控诉他之前出国不告诉我,顺便提出我要去新马泰玩。
后来听琼布阿哥说,他们回南城和阿茗姐姐的家人一起过的年,不过没待很久,大年初一就走了,趁着假期去仙本那度假。
暑假时,我申请到北京的暑校,和阿茗姐姐的交集更多了一些。
有次我的高中同学来玩,姐姐带我们参观北大,情人坡绿意正盛,未名湖也漂亮,就是太阳要把人烤化了,到食堂吹到凉风才缓过来。
和姐姐告别后,我同学竟然问我姐姐接不接受姐弟恋!
我大声咆哮:“这是我嫂子!我!嫂子!她和我哥哥结婚了!”竟然妄想在我眼皮子下挖墙脚!
“我以为只是你姐。”同学挠头,“漂亮姐姐结婚都这么早吗?”
“也不看我哥是谁!”
我变了,我将誓死捍卫阿茗姐姐只能当我姐,不能做别人的姐!
大二分流时,我很纠结。我喜欢的专业听说没前景,能赚钱的我又很痛苦。
我着急找到一个确定的答案,想有人告诉我不会后悔的选择。
我想起阿茗姐姐以前的专业赚不到钱,后来多少能赚点,不过她好像又干回了老本行,一年里好几个月在不知名的藏区小村里。
我问她不会觉得在朋友们升职加薪光鲜亮丽,只有自己灰头土脸吗?
“我也可以成为他们。”她柔柔笑着,“但说服不了自己的心呀。”
哥哥刚好过来,调侃我:“青麦只想要你申项目基金的诀窍和赚钱的方法,实现一劳永逸。”他接着反问我,“你选错路,踩坑了,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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