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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望并不存在在他的意识形态中,谁没指望,也轮不到他没指望。
他不会告诉袁宵,年三十那天,他站在学校楼顶,看附近稀松来往的车辆,真想劫一辆车,呼啸到她家破小区门口,上楼,抢人,把她往车里一塞,一脚油门踩下去,劫持他的新娘,一腔血勇,开往天涯海角,开启新篇章。把他错过的那些年,一口气通通补回来。
“土壤干燥速度太快,植物容易受到惊吓。”
他忽然开口,边说边笑,“熟不熟,你直播里的话,太逗了,植物还会受到惊吓啊?”
这么多年,和他呆在一起,袁宵更多的是听他说。
他话密。
今晚也是,他说着说着,说累了,停下,再开口,换了副低沉的口气,没准以后你能在新闻上看到我。
“得,别吧。我要是上新闻八成没好事,别是两个法警一左一右”
袁宵没有打断,是他自己打断的自己,嘿嘿笑,板正地立在她面前。
“心疼了?别啊,不会的,老子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算了,尽管担心,不担心,你连想我也不想。”
还是嬉皮笑脸。
“把舞续上吧。”
“什么?”她问。
“毕业那回的舞,你那上半身下半身闹脾气的跳法,还没跳完,续上吧,班长。”
130/自己
隔了这么些年,再跳,袁宵还是当年的跳法,浑身各就各位,肩膀出去腿还在原地,好容易腿刚上来,屁股又先走一步,像在闹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