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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在看胡定洧的出道作，那部豆瓣 8.9 分的高分校园救赎剧时，有一个场景让崇馥印象深刻。 学校车棚里，他战战兢兢的躲避着家暴的父亲的找寻。 一边害怕被抓住，一边又不得不为了突然出现的女主挺身而出。 　　 他奋力将女主推上了墙头，留给她和观众一个璨然的笑容，在昏黄的路灯下，他的笑容比灯光更明亮，而后他决然地转身走向不远处的父亲。 至此，他成了校园白月光角色的天花板。 　 当初看到这一幕时，崇馥想不到胡定洧在十七岁时，他就已经是一名成熟的演员了。 因为她从小就觉得胡定洧的家庭很幸福，甚至对他的家庭氛围还有些羡慕。 而他在没有经过科班训练的情况下，竟能演出这个角色这种深层的恐惧与决绝，同时又能将角色的明面表现得如此阳光灿烂。 　 还记得前文中曾出现过的那个观点吗？ 演员的人生，往往与他们最火的那个角色命运，是暗合的。 偶有例外。 可胡定洧并不是那个例外，他的发挥也不完全出自于那天才般的演技。 崇馥看见帖子后，才终于和其他人一样，第一次得知了他搬家和转学的真正原因，她觉得也许胡定洧从未对她卸下心防。 　　 虽然她也没有过。 　　 十一岁之前，胡定洧一直觉得自己的家庭是模范家庭，自己有一个模范爸爸，他在外能力出众，受人尊敬，在家和蔼可亲，专一顾家。 他长大以后也想成为这样的男人。 直到一天晚上，他放学回到家，因为刚刚在路上和崇馥约好了下学期还做同桌，此时他正兴高采烈，翻开练习本准备写作业。 写到一半，有一个单词他不认识，词典他上次落在书房了，他起身去拿，就这么边走边跳的走到书房门口，却听见书房里，父亲和母亲正在大声说着话。 他从未见过他们吵架，所以不知道那是两个人在争吵，他以为不过是一次平常的对话。 　 直到他偷偷听见父亲承认自己出轨，他爱上了自己的女下属，在此之前，他从未有过那样强烈的感情。 他和胡定洧母亲的结合，完全出于一种无奈的选择，和他年轻时对婚姻对爱情那稀里糊涂的认知，他们在介绍人的撮合下相识，那不是爱。 当年他骑着一辆二八大杠，就将从小寄养在亲戚家的吴莉花取回了胡家，那时他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科员。 结婚后，有了吴莉花心甘情愿在家操持着，他在工作上心无旁骛，人际关系上更是如鱼得水。他的职位越来越高，一直到胡定洧十岁那年，他坐上了局长的位置。 后来便在工作中认识了一位高知女下属，说是下属，其实对方的职位只比他低一些，如若她是男人，或许职位早已高过他一头。 他父亲完全被这位集知识气质和能力于一身的高知女性迷住了，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爱情，他们爱得轰轰烈烈。 吴莉花只是一个从小父母双亡，没有读过几天书的农村女人。 如何能让他去爱？见过了近旁那株挺拔的木棉，他要如何再忍受庭院里那颗扎根多时的平凡黯淡的朴树？ 他还年轻，明年他就满四十岁了，正是往上爬的好时候，一切都来得及。 　　 于是父亲决定要和母亲离婚，买下房子搬去和新欢同居。 吴莉花沉默着听完，接着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叫喊，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发泄出自己的情绪。 于是，模范家庭的水晶相框破碎了，同样破碎的还有胡定洧对世界原本的美好认知。 　　 　　 从那时起，胡定洧痛恨所有出轨的人，并暗自发誓自己以后不会变成他父亲那类人。 之后，他做了一件对自己没有半点实际好处的大事。 他写了两封信，分别投向了报社和父亲单位的检举信箱。 在信中，他举报了父亲滥用职权，作风不正，并出轨女下属。 报社大胆的爆出，放在了日报头条。 最后他们单位进行了内部处理，结果当然是那个女人自愿离职。 但滥用职权，作风不正这两条完全变成了污蔑。 父亲毫无影响。 　　 他写信时，自信的以为这样做父亲就能回来，变回那个模范丈夫模范父亲。 他太天真了，权力的盘根错节，岂是他能撼动的，他的举报对父亲而言，宛如蚍蜉撼树。 　　 彼时，他还未满十二周岁，那是他第一次知道，有些事是人力无可挽回的。 　　 要想真正了解一个人，就很难避开他的童年。 童年对一个人的影响，伴随终身。 正如父亲对儿子，母亲对女儿的影响。 胡定洧一直以来不断地想摆脱他的影响，这种影响会让他变得扭曲，会让他自我厌恶，他不想沾上任何和父亲相似的地方。 只是他越长越像父亲了。 　　 胡定洧和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并没有联系，只听说他退了下来，也许是背后的大树被伐了木。 他父亲和那个女人没有结婚，碍于影响，只是一直同居，他们没有孩子，但都有各自的孩子。 如今也已经走到了分居两地的地步。 爱情来时都一样，谁不是以为自己的爱情所向披靡，可以不惧世间的一切。 爱情走时也都一样，饱受时间的磋磨，却又因当时的轰轰烈烈，反而不敢直面如今爱情的消逝。 于是只好像那些寻常情侣在多次提出分手后，终有一天，在出门时默契的悄悄关上了门，彼此都再没有回来。 正在崇馥震惊于帖子的内容时，江莛发来消息： 他今天和我请了假 我猜他可能要去找你 你做好心理准备

他找自己？他不是已经放弃了自己吗。 崇馥并不相信。

第一???

可笑 胡不是最后也成了出轨的人

劳斯 饿饿 饭饭

更了

26.与男明星开房

收到江莛的消息后，崇馥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愤怒，他对自己说不理就不理，等他想见了就巴巴的跑来了？ 　　 主动权凭什么掌握在他手里，自己只有接受的权利，但一想到这可能是和胡定洧最后一次见面，她痛快了，反正这是她作为女朋友最后一次的让步。 　　 崇馥提前精心打扮了一下，穿上一件红裙子，和裙子配套的那条颈带上，还有一朵绸缎质地用布料做的玫瑰花。 　　 这是她 16 岁时，因对成熟女人的憧憬，而用半个月生活费狠心买下的，只是当少女终于如愿穿上时，发现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于是裙子便被封存在衣柜底部。 　　 在她这次回家后，为了去见胡定洧，这才意外的翻找出这件拿得出手的露肩连衣裙，经过仔细熨烫后，她穿上了属于十六岁的崇馥的衣服。 　　 二十四岁的崇馥看着卧室里老式衣柜门上的全身镜，镜子里面的女人穿着不属于她的衣服，却远比那个少女更合衬，由于长高了一些，裙长反而变得刚刚好。一切都刚好。 崇馥把短短的头发夹在耳后，拿出口红，涂了个风情万种的红唇。 她要让胡定洧日后再想起她时，都是今日的鲜活模样，而不是从前那个整日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主人欣赏的艺术品雕像。 　　 　　 可在打扮完以后她等啊等，时不时就拿起手机看有没有电话或消息，吃晚饭时，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她立马跑去阳台接听，不是他，是黎衍。 “我刚结束这边的拍摄，接下来剧组会去宁城拍一段时间，你最近都在宁城吗？” 黎衍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却让人安心。 “对，我都在家，你们剧组是要去影视城取景吗？” 崇馥想起第一次见面黎衍笑她不了解自己家乡，从黎衍口中，她才得知家乡原来有一座影视城。 　　 “那我去了你得尽地主之谊，带我吃点宁城本地人最喜欢的特色美食，再带我去爬爬山看看日出，我可等着了，别想糊弄我啊。” 黎衍像提前做了功课般。 宁城确实有一座享誉千年的名山，但除了小学春游之外，崇馥自己都鲜少去爬。 聊了一会后，崇馥知道他拍摄任务很繁重，为了不打扰他难得的休息时间，说了她还有事，于是挂了电话。 　　 　　 胡定洧这时刚好发来消息，约她见面再解释，接着发给她一个酒店名和房间号。 　　　　 胡定洧选的这家酒店位于市区之外，是宁城最好的一家酒店，每逢举办活动，主办方都会安排明星入住这里。 平时没有人去这，因为昂贵，小城市的人很少能消费得起，况且离市区太远，偶有舍得花钱的大城市游客也不会选择这里。 人很少，意味着在这见面相对来说更安全。 崇馥打了辆车，第一次走进这家酒店，果然十分冷清，她上了电梯到了顶层。 在确定走廊没有人后，她敲响了房门。 门随之轻轻打开，对方比她更谨慎，开门后没有了往日的探头迎接。 　　 推开门，她走进房间，不料胡定洧就站在门后，没有走开。 他们挨得很近，她错开身，没有停留，径直朝客厅走去，率先一步坐在了沙发上。 　　 胡定洧跟在身后，默默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只是两日未见，一切却已天翻地覆。 　　 相对两无言，只剩下了互相凝望。 “你瘦了。” 胡定洧先开了口。 　　　 “你看起来没变，大明星就是心理素质超群。” 崇馥对面前毫无变化的男人讽刺道。 “我还在拍戏，为了保持镜头的连贯，一切都只能维持原样。” 胡定洧轻声解释。 　　 “为什么不回消息？” 崇馥开始直击主题。 　　 “对不起，我的心真的很乱，承认恋情的后果很可怕，我很怕你会遭受更过分的攻击，什么都不做也不行，等同于默认，否认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可以两全的对策，既可以保护你，也能..” 胡定洧还没说完，崇馥听到“保护”这两个字，没忍住轻笑出声， 　　 “你只是在保护你自己，我从跟你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已经做好了粉身碎骨的准备。” 崇馥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勇敢。 　　 “可只有这样才能两全，那些明星不都是这样？各种声明之后日子还是照过，粉丝满意，自己也轻松，没有人会受到影响，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 胡定洧用其他同行来举例，试图说服她。 “你真的很喜欢和别人比较，那你为什么不敢回我消息。” 崇馥抓着重点不放。 　　 “我想回，心姐把我的手机没收了，今天是我用小匡手机才联系上你，这两天我也很不好过，公司把我逼得很紧，你知道我家里的事也被爆出来了，我..” 胡定洧还在硬撑，搬出心姐和公司来背锅。 　　 “心姐可真冤，她到底还替你背了多少锅，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你到底骗过我多少次，还是说，你对我从来都没有真过。” 　　 崇馥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学着他曾经的样子去观察他的微表情。　　 　　 　　 可惜，他的表情天衣无缝，又是一次完美的表演，不知有没有过彩排，只是这里不是舞台，这里没有摄像机和导演，没人会为他的精湛演技鼓掌叫好。 　　 见他不说话，对于那次背叛她一直忍而不发，此刻再也无法忍受。 　　 “因为我是个普通人，没有你一个明星那么高高在上，光鲜亮丽，你就可以轻视我，伤害我，一次次的把我的真心轻轻举起再重重抛下吗？” 在这突如其来的崩溃中，崇馥声泪俱下的质问着他时，她居然想起了简爱，那场文学史上，属于女人的痛苦又直击灵魂深处的质问。 这一幕何其相似，人生真是荒唐又戏剧化。 　　 想亲眼看见背叛的真相，其实也是一种自虐。 人类有着天然的恋痛情节，怕痛是天性，恋痛也是。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文学作品里，还有影视作品中的虐恋情节屡试不爽，这反而会让读者和观众在那身临其境般，噩梦与美梦的交织中，产生一种别样的快感。 　　 快感总是让人羞于承认的，可人类需要爱，需要恨，需要痛。 我们太需要这些，必须经由他人才能施与我们的足够浓烈的爱恨情仇。 　　 仅仅为了一次次证明我们存在。 相爱就是两人互为证物，他们都曾是对方的证物。 　　 　　 爱情本是一场合作。 有些合作很愉快； 有些合作最后却因为失信而翻了脸； 有些合作幸运些，只是无疾而终： 有些合作开始承诺的很好，最后却无力维持； 有些合作两方都尽了全力，只是时机不对； 　　 面对胡定洧的辩解，她再次反问， 　 “你敢给我看你的另一个微信吗？敢吗！”

期待

蹲蹲蹲

27.有做无爱的分手炮

胡定洧把手机拿出，当面切换了账号，递给了崇馥。 崇馥不能接受这个真相。 　　 她宁愿他是因为一时欲望忘情而肉身出轨，也不能接受他为了自己的前程私欲，自甘堕落。 聊天页面里只有和一个人的对话框，对方的备注是贾总。 聊天记录并不多，她从最上面刚添加好友后的消息看起： 他们加好友的时间，是胡定洧骗她去拍夜戏的前一天晚上， 　　 贾总：心妹跟你说了吧？ 胡定洧：说了 贾总：有兴趣吗？ 胡定洧：您给的条件太惊人 我大概配不上 贾总：那你是来拒绝我的？ 胡定洧：谢谢您的好意 之后是第二天早上　　 贾总：晚上八点 尊悦酒店 包间号心妹会发你 　　 对方用通知的口吻告知他，胡定洧大概是想装没看见，一直到中午才回复。

胡定洧：可以带心姐一起吗 贾总：随你喜欢 　　 之后的消息是胡定洧当晚回来后，洗完澡后在三点半发给对方的。

胡定洧：谢谢贾总的看重 我不会让您失望 　 　　 聊天记录就到这，崇馥从已有的信息里，很轻易地判断出对方是个比他大很多的女人，有权有势，能给胡定洧他想要的资源，所以他就献身了？ 　　 “看完了？” 胡定洧问。 “嗯，所以你为什么拒绝以后又去了？” 崇馥发问。 　　 “我没有出轨，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信吗？我只是去吃了顿饭。” 胡定洧无奈的看着她说。 　　 　　 　　 饭局在十点左右就结束，胡定洧撇下心姐，独自去海边吹风。 要去拒绝一份豪华剧本，他不能说不郁闷。 可他不傻，他不是不知道贾总作为一个有权势的高位女性，对一个年轻男演员这种无来由的看重和栽培之意，意味着什么。 他只是像往常那样用言语和尊敬来拉开距离，同时不让对方反感生气。 但在贾总递来剧本，他看都没看就婉拒后，对方轻飘飘的那句， 　　 “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剧本，黎衍好像也有兴趣。既然你不需要，那我给他吧。” 　　 这句话，像根毒针，刺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侵蚀着他。 “您等下，我先看看剧本，可以吗？” 胡定洧改了主意。 “拿去吧，看完再拒绝。” 这又是一部大制作电影，大 IP 改编，导演是近期风光无限颇受好评的黑导。 班底和卡司都很豪华，绝对是一份好饼。 难怪黎衍会感兴趣，胡定洧光是看配置和 IP 就已经觉得全身血液在沸腾，十分兴奋。 　　 他还是不明白对方的用意，心姐劝他去时只说有位大人物想见你，请你吃一次饭。 　　 胡定洧当时以为又是那些什么陪酒陪笑的饭局，直接拒绝， “我在拍戏，哪有时间。” 　　 “对方很有诚意，已经飞去了你现在拍戏的城市。你别急着拒绝，我还没说完，一顿饭，一个角色。” 心姐以人格担保，再三保证对方只是请他吃一顿饭。 胡定洧相信心姐不会害他，但这种邀约实在蹊跷，他怕是一场鸿门宴，最后有去无回。 　　 贪心的人最容易被骗，自己已经拥有很多了。 于是按照心姐的意思，弄了个小号，加了对方微信，亲自去婉拒比较有礼貌一些，对这种人物，拒绝也要做的礼貌妥帖些，万万不能激怒对方。 　　 只是他第二天看见对方的消息时，觉得有种乌云压顶的郁闷，对方很执着，这事就难了。 心姐提出自己可以陪同后，他才终于决定赴约。 　　 崇馥听完他的叙述，却一脸无所谓， “有一天我做了个梦，梦里的你就是这样站在我面前，我醒了之后，在备忘录写下来梦里我对你说的话，只记得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你对我像对椰子，不用的時候放回椰壳里，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用。’” 崇馥看着胡定洧不解的眼神，继续说，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句话，只有我是真的关心你，你舍不得名利浮华我都能理解，但你就不能有一点点对我的真心吗？你的心真的像个刀枪不入的铁石，为什么从未和我说过你的事，我不是你最亲密的朋友吗？” 　　 “我不敢，我怕你知道我的伤口，我怕你因此不会再爱我，因为我是如此阴暗的，狠毒的，你喜欢的是十一岁以前的胡定洧，我已经不是。” 胡定洧不再有顾忌。 　　 “喜欢一个人，不是要接受他的全部吗？不了解，谈何接受，不了解对方，爱又从何谈起？算了，你也从没有了解过我不是吗。” 崇馥一口气说完后，又觉得不过瘾，她像是要把过去两年积压心底的话全部一吐为快， “也许我们不是恋爱，从我重新认识你后，我的人生就只有你。算了，我是说真的，我们，分手吧。” 　　 胡定洧听到这后半句，彻底慌了，自己明明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她是不相信吗，我有哪里没解释清楚吗，心姐说了对方的条件就是一顿饭而已，除此之外不需要付出其他的，他确认过了。 所以收下了剧本，作为这顿饭的酬劳。本来这一行许多事都是在饭桌上决定的，或者说这个世界一直如此。自己光明磊落。 他不知如何才能让崇馥原谅他之前在被爆恋情时的退缩举动，他是真的很怕粉丝为此脱粉，爱情固然重要，但没有了事业，崇馥还会像这样爱他吗？ 谁会呢？爱是有条件的。 　　 他只得用吻和抚摸来软化崇馥，像之前那样。 崇馥今天的打扮很特别，他从未见过她这样明艳的打扮，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像一团火苗，不停的在眼前跳动着，诱惑着他。 　　 他扯下崇馥的红色颈带，想更进一步的亲吻她的身体。 　　 崇馥习惯性的接受了他的亲吻和抚摸，她没法推开，但在颈带滑落的那一刻，她意识到，这次胡定洧还试图用欲望来让她失忆。 　　 “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做爱了。你听见了吗？” 崇馥打断了他，郑重的对他说。 “好。” 胡定洧看见崇馥的眼神，是那么的决绝，就像当年决定投出举报信件的自己。 他知道，这段感情已经无力回天。 于是这次，他们做的更加放肆，更加无拘束，再没有了往日的顾忌。 这场欢爱，像那首动人的民谣歌词里唱的那样： 我们烧自己的房子和身体生起火来， ... 普天下所有的水都在你眼中荡开， ... 我们最后一次收割对方从此仇深似海， 你去你的未来， 我去我的未来， 我们只能在彼此的梦境里虚幻的徘徊。 ...... 　　 　　 人只有在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才来得及去奋不顾身爱一次。 之后对爱这件事，只能是抱以期待，期待有更美更好的人出现，期待那个懂得爱人的灵魂再次回来自己的身体里。 这是崇馥第一次知道，没有了灵与肉的结合，交合也只是一场两个动物之间的厮杀，没有了美感，没有了极致的愉悦，始终差了点什么。 　　 　　 不再爱以后，连高潮都没了往日灵魂肉身同等震颤的极致快感。

越来越期待后文了??

只能说“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小胡最后只是人生的过客吗

28.被一个女人卖给了另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