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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感谢陪伴
催更番外!
等我!
番外一 人间又是花开时(卡莉达)
八万春这辈子最讨厌、最怕的就是阳火。 太子长琴把她从暗无天日的深渊捞了出来,陨落之前又把她投进了炎火之山,说什么杀孽太重得净化净化才能活下去……那也没问她是想一起陨落还是想在绝地天通里活下去啊。 烈火灼烧的滋味令她生不如死,生不如死里终于有了生的欲望,总想着有没有好心灵捞她一捞。后来总算是被西王母那边儿的捞出来了,却被供在高阁之中。供,说得好听,不就是孤零零地在老房子里腐烂么。她被封着,连动一动也不能,这样漫长的孤独又让她觉得回到了炎火之山。 后来,一个女孩儿闯进了昆仑仙门所谓的“圣地”。那些无聊的仙门中人对她是毕恭毕敬,唯独这个女孩儿不同,女孩儿没有一点恭敬、惶恐,吭哧吭哧爬上高台好奇地打量她。 昆仑仙门的人吓坏了,为首的老东西们怒目圆瞪地追进来、后面跟着一群没有资格踏入圣地的弟子在门口伸长脖子张望。她从他们口中听到了女孩儿的名字宋听闲,字眠风。 名字不错,大概是个跟她一样的,山川风流荒唐客。荒唐,这世间对荒唐的定义只消一条:离经叛道。 不同声音的离经叛道砸在宋听闲的身上,她索性再离经叛道一点,一把抱过五弦古琴以做“灵质”,吓得下面一片哭爹喊娘哭天抢地。 清冷的冰雪气终年不散,八万春早就闻腻味了,猛地被她身上的花香包裹,大脑便一片空白。 好……香的人。 漫山冰雪不见繁花的昆仑仙门里有一个灵体是花香味的人,可真是太有趣了! 宋听闲一个小姑娘对峙一群长辈,说不紧张那是假话。她就是只狼崽子,越紧张便越要呲着牙凶人。底下的人让她别乱碰,嘿,这不显而易见,乱碰铁定能吓住他们。她眼睛一瞄手里的琴,怪好看的,有点舍不得,那就随便碰碰吧。 高台上的女孩儿凶神恶煞、得意洋洋,简直是个混世大魔王,只有八万春感觉到她手指的颤抖。实际上她浑身都不可抑制地发抖。 因为她在想:完蛋,这一遭铁定会被重罚,完大蛋了! 不过她没有完蛋。 琴弦颤动,一声空灵的乐响荡出去,不知哪来的灵力带起狂风,将下面的人全扫出楼。 一片寂静,连“闯祸”者本人都是懵的,僵硬得像个高台上的塑像。 什么玩意儿,不是说这琴不会响么! 响了那不就是……认,认主了?! 反应过来的老东西们感觉自己还没睡醒。 这神物居然认了一个丫头片子为主!……虽然这丫头片子的根骨确实很不错,但她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儿啊! 死寂,还是死寂。 但是一向守规矩的昆仑人必须守规矩,规矩在他们的骨血里,把他们的膝盖压弯、令他们拜伏在地。 离经叛道?经是什么,道是什么,千人千相!去他爹的离经叛道。 后来整个昆仑仙门没人敢骂宋听闲离经叛道,他们像对待八万春一样对她恭恭敬敬,即使她经常翘了修炼跑出去“眠风听闲、赏花醉月”。 好吧,八万春承认,这其中有她“拐带儿童”的一半责任。 如果……如果当初没有她,是不是眠风就不会遇上姚澄?是不是眠风就不会变成昆仑仙门的乐圣、不用承担本不该压在她身上的责任?是不是眠风就不会灰飞烟灭? …… “滋啦滋啦!” 黑色钉子被八万春一点一点地刺进姚澄的眉心,对方因为痛苦而挣扎,眼睛里却仍是空洞的。 八万春看不到他的痛苦,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她猛地把钉子拔出来、又一点点钉进去,最后仍然没有如愿看到那双眼睛被痛苦填满,只能狠狠踹他一脚、把他踹回黑色的水牢里。 “姚澄,老子去你爹的!” 守在外面的阴差浑身抖了抖,哎呀,新城主大人似乎心情非常不好,要不要找个倒霉鬼来换班呢……毕竟似乎还有重要的、一定会使大人震怒的事要和大人说。 他正想着,高跟鞋“噔噔噔”的声音已经近了。偷偷斜眼瞄一眼,城主大人穿着蓝黑色的鱼尾裙、戴着礼帽、蹬着银色高跟鞋,正在戴黑色蕾丝手套。要是不看脸和桃红色的头发,还以为是宋城主。 唉。 想到宋城主,似乎阴差又悄悄叹了口气,眼角有点点萤光飞散。 这一走神,就忘了跟上去。 “发什么呆!你要留在这里守水牢?” 听听这语气,太像了。 似乎阴差浑身一抖,连忙跟上去,趁她不注意时匆忙低头擦了擦眼睛。“不不不,水牢如此重要,还是把机会让给同事吧。” 这节骨眼儿上,谁和水牢沾上关系谁倒霉!毕竟里面那位重要人物似乎是城主大人的雷区。所以那件事到底要不要说……他专心致志地纠结了大半天,出水牢后好大一段路都安静无比。 八万春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猜到他想说什么,有些不耐烦地吩咐:“里头那个造孽太多,扔去幽冥塔全过一遍。放心吧,誓约也有前后分别,眠风……在前,不是因为违背誓约才灰飞烟灭。”她原以为时间会让伤口愈合,可说这句话时胸口仍然一窒,这才意识到这件事像一柄刀子插在她心口,每碰一下、就会疼一下。她蹙了蹙眉,才接着说,“誓约不做数,里头那个休想转生。” 这段时间,“宋城主”相关的一切都是禁忌,底下人说话做事都万分小心。似乎阴差冷不丁听到城主大人自己提自己的禁忌,愣了一愣。他小心地看了看城主大人的脸色,似乎也不是很糟糕?好吧,那另一件事最好还是现在说。他打定了主意,便小声禀报:“是,小人待会儿就去安排。城主大人,说起幽冥塔,那个赵小如居然从幽冥塔出来啦,还说……还说想考编制。” 幽冥塔,除了是幽冥精石所在之地,还是关押和惩治罪孽深重的灵体的地方。传说中那些什么刀山火海下油锅都有,总之能为灵体量身定做令他们恐惧的惩罚,惩罚不够或是没有真心悔悟都是出不来的。 “出来了?这才几天。” 到了殿门口,八万春抬脚进去,落脚力度过大,高跟鞋细跟与地面发出巨大的“叮”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紧促的“叮叮叮”。似乎阴差老觉得这细跟是怼在自己头顶上,吞了口唾沫小心地说:“幽冥塔是很公正的,似乎不会存在少罚的情况。她要考幽都之城的阴差编制,您看……?毕竟地君府和山水庙那边似乎都打过招呼让咱们照顾她。” “我也没说不让她考,考呗,能考上是她自己有本事。她说没说具体要考去哪儿?”八万春在桌后坐下,一手翻待处理事务、一手打着扇子。 似乎阴差又愣了愣。诶,似乎有点奇怪。先前一提到山水庙和地君府,城主大人就会一脸烦躁,大概是因为联想到了宋城主的事。现在怎么似乎没反应了? 见他发愣,八万春瞟了他一眼,合起折扇敲了敲桌子:“你怎么又在发呆?你今天到底还有什么事,一次性说了。” 似乎阴差回神,先回答了前一个问题:“她似乎说要考幽冥塔里的编制。” “幽冥塔?”这可是个苦差,与蹲监狱没什么区别,她这不是刚出监狱又去监狱么?……诶,不对,她那个爹赵强还在里面。八万春摇摇头,轻轻笑了笑,挥手说:“让她先试试做志愿者。” “是……啊,啊?”开玩笑,幽冥塔那是能胡乱进的地么! 这阴差,真是笨得可以。八万春干脆直说:“让你安排你就安排,让她专门去负责赵强。” 这哪是“专门负责”,这是让赵小如逮着赵强狠狠报复吧!似乎阴差连忙作揖:“是是是。”他眼睛一转,仔细想了想,又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来一张红色的东西,讨好地笑着,“城主大人,上面今日送来了一张婚礼请柬,您看……?” 婚礼?请柬?除了那俩玩意儿谁家好人会往幽都之城寄婚礼请柬! 那俩玩意儿居然还会给她寄请柬。 那俩玩意儿居然就要快乐结婚了。 八万春盯着请柬看了半天,“啧”一声,抬手一挥。 似乎阴差被吓一跳,心想完了完了、似乎要被城主大人掀飞出去了,结果只是一阵风吹过、将请柬打开来。 红色一翻,粉色闯入眼中。里面居然夹着一枝花,这花在幽冥居然没凋。八万春的表情突然变了,像是早春湖面的薄冰“咔嚓”裂开缝。 幽都之城没有锦绣山川,没有日升月落,更没有花开花谢。 原来,人间又到花开时。 “等这件事完就和你去人间旅游!” 骗子,骗子! 姓宋的说这句话说了几千年,她早该知道鬼嘴里吐不出人话、这不过是哄人的鬼话! 骗子鬼安排自己灰飞烟灭时,到底想没想过这鬼话?大概是想过的吧,否则为什么要让那只狐狸和她说“对不起”呢? 为了对得起所有人灵,宋眠风选择对不起她。 看啊,人家要结婚了呢,这夹着花的婚柬是多么的喜庆,喜庆得像是咧着嘴嘲讽、讥笑她八万春。 “不去。”八万春再一挥手,请柬被打落在地,那枝花翻滚了一圈、晃了晃。见它们完好无损,八万春挑挑眉,这才发现有金红的灵力在保护它们。 可恶,真有先见之明啊!知道她不想理外面的人灵,还往她这里送请柬。烦,真的烦,烦死了。 八万春第一次觉得九州、人间、人灵都烦透顶了。 当初太子长琴陨落前她就应该死死地扒住他的大腿跟他一起陨落,这样的话后面哪儿来这么多破事儿。 似乎阴差感觉今天作死作得有点多,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跪着跪着,膝盖麻了,他偷偷瞄一眼城主大人,见对方正一眼不眨地盯着地上那枝花,拧成麻花的眉毛表示大人心情非常不好。 他正思考怎么安然无恙地溜之大吉,城主大人开口了:“跪什么跪,什么年代了跪跪跪,我又不是姚澄那个死皇帝。” 似乎阴差心里“啊呀”一声,对耶,被喜怒无常的姚城主压榨了太多年,条件反射改都改不过来。他连忙站起来,心里一放松、一高兴,就胆大包天地把城主大人掀翻的请柬和花枝顺便捡起:“是是是,您说的是。您看这……?” 八万春移开目光:“算了,毕竟幽都之城还要和他们打交道,随便找个礼物送去吧,别太寒碜也不用太贵重。”这事儿说着烫嘴,她紧接着转移话题,“那个阿白呢?” “呃,这个……”似乎阴差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眼睛珠子不安分地转来转去。 虽然似乎是宋城主自己要求阿白把自己灰飞烟灭的,但灵体们因此对她心生怨怼,那位阿白同志自己也不放过自己,店不开了、奈河的志愿工作不干了,非要求阴差把她扔进幽冥塔!嘿,法则之下,那是想扔就能扔的么?看她自己想吃苦,阴差只能把她安排去干苦力先前怪物对幽都之城外围造成了极大的损伤,怪物们一走,当然得修理起来。 众灵不敢提宋城主的事,自然也不敢提阿白的事。可现在是城主大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自己问起来的,这是答还是不答? 八万春看着阴差这畏畏缩缩的样儿,感觉自己能跑出去踹烂一百座山:“婆婆妈妈的,烦死了。” 似乎阴差只能硬着头皮说:“回禀城主大人,阿白似乎在幽冥海当造船苦力呢。” 哦,苦力,挺好。还是有灵过不着好日子的,好啊,真好。八万春手里转着扇子:“以后你负责盯着她,什么最苦就让她干什么。” “是。”似乎阴差偷瞄了一眼城主大人,看见对方突然笑起来,只不过那笑容似乎怎么看怎么阴森森。他打了个寒颤,心想还是趁早溜之大吉,“城主大人,那小人就先下去安排工作啦。” 八万春低头翻工作文件:“去吧,顺便关门。” “吱呀”殿门轻轻关上,又高又空旷的殿里只有一团小小的、孤零零的影子。那影子挺直的肩背松垮下去,抬头漫无目的地看了看四周,眼睛里只剩茫然。 突然,她目光一顿,停在一小团粉色上。 阴差走之前悄无声息地将花枝放在了下面的桌子上。 保护花枝的金红灵力正在消散,花朵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凋零。八万春起身走过去,手指点在花朵上,无数细细的琴弦钻进花枝里,蛮横地将花儿固定在现在这一状态。 她左手一翻,手上现出一个白玉小花瓶,花枝被投在里面,仔细看能看见艰难支撑它的琴弦细细密密地交织成它的形状。 花瓶被安放在桌角。 “眠风,你看,这是真花。” “你困我一个在这里,我只能……自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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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生死不离·上(姜山宁亭曈)
姜山宁先前说想要一个超级超级超级棒的婚礼,于是亭曈亲自设计、一声令下,所有人灵抓破了脑袋跑断了腿,才将大院别墅住腻了、过年时换了个中式超大院方圆几十里布置得宛如仙境。 花草繁茂、色彩缤纷,每一条流水的波纹都裹挟着馨香花瓣。鸟儿挑拣开得最美的花枝来做环,狐狸叼着深谷中的鱼来送菜。天还没亮,院子就热闹得如同集市。 然而婚礼主角本人还在床上。 “嗯……够了,停下……呃!” 一只缠着红绳的手从帐里伸出,想要逃跑而不得,突然猛地攥紧淡红色的纱帐,不受控制地狠狠拽着。纱帐不堪重负,“嘣”地坍塌,恰好掩住一声满足的喟叹。 “亭曈!” 被纱帐砸懵的姜山宁下意识恼怒地斥责,声音哑得听不出原声。 “宁宁,我错了嘛,现在就处理哦。” 纱帐被一个男人顶起来,随着他的动作离开姜山宁身上。姜山宁看着纱帐下那隐隐绰绰的肉体金红的头发,健硕的、带着水珠和不明痕迹的肌肉,还有……嗯,翘立的某物。 可恶,这纯情老灵兽开了荤后越来越过分,吃不消,实在是吃不消。她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地滚了滚喉咙,恼羞成怒下一脚把亭曈从她身上踹开,翻身下床,被身上缠的红绳绊了一下,紧接着被捞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姜山宁抬头一看,这死灵兽作弊,已经用灵力把床帐“修”好了。 “宁宁,我抱你去洗澡哦。” 作妖者笑得真挚无邪,只有两颗尖牙暴露出些许狡猾与嚣张。 姜山宁怒从心起,两腿乱蹬:“你给老子放手!婚还结不结了?!” “宁宁~还早嘛。”亭曈眨巴眨巴眼睛,湿漉漉,可怜兮兮。 姜山宁咬牙切齿地揪着他尖尖的耳朵破口大骂:“早早早早你个头!他爹的昨晚八点到现在几点了你看看?!按流程马上都要化妆了!你……” 她一边骂一边解红绳,红绳缠得本就乱,被她一拉扯便越来越乱。亭曈的眼睛瞟着她那被红绳摩擦、轻勒得泛红的皮肤,轻轻舔了舔嘴角。 姜山宁看见他的动作,骂声戛然而止,用灵力粗暴地崩碎红绳,挣扎下地,气冲冲地往浴室去,脚步有些凌乱、着急。 “亭曈!今晚不准上老子的床不,不准进老子的屋!” “宁宁,我错了嘛,下次我轻一点短一点……” “滚蛋!” 门外的姜山斐、贺春面红耳赤,僵硬地收回本要敲门的手,面面相觑片刻,决定先蹑手蹑脚地离开,以免里面两只狠毒鸳鸯发现她们听了几分钟墙角后、把她们剁碎灭口。刚走没几步,后面传来惊天一声喊:“你俩干什么呢?不是要给小师妹化妆做造型吗?这都七点多了!” 姜山斐和贺春像受惊的猫一样炸毛、蹦起来,差点栽倒在地。姜山斐这会儿也管不得什么大师姐不大师姐的了,连忙冲过去捂住她暴躁大师姐的嘴:“嘘嘘嘘!” 姚山默用带着疑问的凌厉目光在她身上戳洞,满脸写着“神经病你发什么疯作什么死”。 姜山斐惊恐地盯着那卧室的雕花木门,那门原本是美丽的门,现在是关着吃人恶魔的恐怖的门。她正要绑架大师姐快点跑路,那门突然就被恶魔打开了,恶魔衣着整齐、气质优雅、微笑礼貌:“宁宁正在洗澡,请等一会儿哦。” 那金红色的头发甚至已经变成了蓬松的长卷发,仿佛是刚烫好不久的。但,裸露皮肤处的那些痕迹是什么鬼啊!就不能顺手遮掩一下吗?!不晓得别人看了会长针眼吗! 姜山斐脑子一打结,小声感叹:“你怎么这么快?”刚刚不是还在……呃,办事儿么。 亭曈眼睛一眯。 贺春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飞快地冲过来把她俩拖走:“大人对不起我们二十分钟以后再来!” 二十分钟以后,某大型猫科鸟科混合动物被踹出门,委屈巴巴离开时顺便凉嗖嗖地瞟了一眼姜山斐、姚山默和贺春。后三者忙于捯饬新娘,假装没看见。 忙,都忙,忙点好啊! …… “哪个贼偷到老子头上喽?!” 魏青野的咆哮划破清晨的宁静,鸟儿吱哇乱叫着扑棱棱地飞起,野猫惊醒、从房檐掉落,被一股温和的力量托起、缓慢地放在光秃秃的地上。 是的,光秃秃。 山水庙只剩供奉的几个殿了,其他东西全不见,包括花坛、石板地砖、厨房甚至是水管系统。 此时远在烛龙灵脉的亭曈猛地打了一连串喷嚏,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了看四周,然后揉揉鼻子推门进去:“宁宁!化好妆了吗?来看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哦。” 哎哟,老灵兽不太搞惊喜的,姜山宁还真好奇他搞了什么,于是猛地转过头来,两眼亮晶晶:“什么惊喜?” 姜山斐愤愤瞪一眼始作俑者亭曈:“我靠别动!耳环差点戳脸上了!”触及到对方目光时又想起刚刚的“死里逃生”,顿时心虚气短、移开目光、掰正她小师妹的头,一声不吭地给对方戴珍珠耳环,恨不得马上变成空气。 亭曈这时间掐得好,姜山宁就差耳环没戴了。姜山斐刚一给她戴好,她便提着裙子、拽着亭曈忙不迭跑了,急得姚山默在后面跺脚:“喂!你俩还有没有规矩!” 规矩嘛,自然是没有的。 片刻后。 姜山宁眼里的惊喜变成了震惊。 院门口不应该是繁花流水么?现在那是什么?! 那门,那树,那石槽,那地板砖……那不是山水庙么! 姜山宁僵硬地扭动脖子偏头看亭曈:“你怎么把山水庙搬过来了?” 亭曈十分自豪地回:“那天晚上宁宁不是抱着树说让树跟你一块儿走么,我就去设了传送阵。今天结婚,我也想不到什么好的礼物,我觉得宁宁想它,就把它搬过来啦!”然后撑着大腿凑近姜山宁,抬眼深情缱绻地看着她,“宁宁,你想要月亮我也会上天去摘给你。” 酒疯子的话你也记!师待会儿该不会抄着刀杀过来吧。姜山宁嘴角抽搐,一只手捂住眼睛、一只手勾过他的脖颈:“我好像还没醒。亲爱的,宝贝儿,答应我,待会儿我睁眼的时候,山水庙还好好地在长青山、而我面前依旧是繁花流水。OK 吗?” 咦,为什么宁宁分明很想山水庙、却又不要了呢?亭曈想不通,只觉得勾着他脖颈的手像铁钳、越来越紧。他吞了口唾沫,露出单纯而温暖的笑容,十分乖巧地答应:“OK!” 过了一分钟,姜山宁睁开眼,面前总算是正常了。她长松了一口气,拍拍亭曈的肩膀,转身回大院子:“干得不错,所以快去安排婚礼事项……不对,算了,你别插手。那什么,你就寸步不离跟着我,好吧?” 亭曈求之不得。他兴奋地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跟上去,本想看看他家宁宁的笑脸,却老觉得老婆在咬牙切齿。难不成是因为山水庙?他想不通,想不通就问度娘,于是掏出手机问:【老婆想家,我把家整个儿搬过来之后她又不要了,好像还有点生气,为什么?】 【?不是哥们儿,请问把家整个搬过来是啥意思?房子挖出来搬过来?……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大兄弟,你也忒直了,姐们儿有点同情你老婆,人家大妹子那是想房子么?那是想家人!你应该把人家家人全接过来,或者带她回家看看!哎哟我真服了世界上能不能没有直男。】 对哦,宁宁应该是想家人。今天婚礼,姓魏的那个讨厌的女人应该快来了,这不是事儿;可那两只鸟和那个蛇皮袋子弄不来,要是宁宁因此一直不高兴,该怎么办呀? 有困难找度娘。地君大人鬼鬼祟祟地跟在姜山宁身后搜索:【有个重要的日子,朋友来不了,但又不能不来,怎么办?】 【这不简单,兄弟你是现代人吗?远程视频啊。】 视什么频视频,大荒有网就奇了怪了。 【哎呀,人家可能不方便视频。做个立牌或者蜡像呗!我毕业的时候就是搬着我闺蜜的等身立牌拍的照片儿!】 亭曈双眼一亮,这个可以有耶!他心里打定了主意,立刻拔腿往前面跑:“宁宁等我一下哦!” “你不要作妖啦!”姜山宁看着这埋头跟在后面的帅哥突然像吃了两个太阳一样精神抖擞地跑开,心中顿生不妙的预感。她一手叉腰一手扶着额头,连忙追上去。一路上的人灵们纷纷侧目,这两位大人穿着礼服在外面跑啥呢?看不懂,看不懂,喔可能是夫妻情趣吧。 亭曈在后院大花园停下,只听平地轰隆一声响、只见金红光芒哗啦闪,锵锵锵锵!小凤凰、青鸟幼崽、蛇皮口袋和人形江棠雨、董粟、杨磊闪亮登场! 那样子实在太真,姜山宁猛地愣在几步远处,脑中空白、双目发热,落下两行泪。 这可把亭曈吓到了,连忙一挥手将它们收走,跑过来擦着她的眼泪:“别哭啊宁宁,只是蜡像。我错了,以后不提他们了……” “蜡像?”姜山宁回过神,垂下眼睛。是啊,蜡像,只能是蜡像了。大荒和九州现在就像两个平行宇宙的不同世界,他们永远无法重逢。 她沉默地站了好久,直到穿着蕾丝公主裙、戴着小礼帽的黑猫跑过来扯着大嗓门喊:“爹爹阿娘!国安那群讨厌的……唔……小二是说,国安的客人来了。” 姜山宁抬头见亭曈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垂头丧气、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敢看她,轻轻叹口气,没事儿人一样笑着拍了他一巴掌:“喂,你收起来干嘛,我是说放后院不太好!” 亭曈小心翼翼地看她:“啊?那、那放在哪儿呀?” 姜山宁把黑猫捞在怀里,牵起亭曈的手往外去:“接客去啊!” 亭曈脚下一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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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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