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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抚照着世间万物的月亦沉寂在?遥远的西方, 星辉黯淡,无望的黑暗与寂寥包裹而来,唯有游轮上指航灯悄然散来一缕薄光。
阎知?州正是借着这一丝黯淡的光, 在?落地窗边寻到了游因修长而朦胧的身影轮廓。
面朝落地窗,他背对着阎知?州, 目光似乎在?遥望着被黑暗所吞噬的彼方。
阎知?州注意到他身边偶尔飘出一些细小的方片, 游因抬手接住, 又归拢回聚。
没有聚光灯加持,华丽流畅的花切动作被附上了诡谲的神秘感。
明明看起来毫无破绽,阎知?州却从中品出一丝异常。
他在?不高兴。
为了那个花房服务生?
……他就这么?在?意他?
阎知?州微微蹙紧的眉头与冷冽的眸光被黑暗隐藏,不仅游因无从知?晓, 连他自己都尚未觉察。
他缓慢走向落地窗, 正聚精会神玩着手指游戏的游因似乎被他的靠近惊扰, 指尖微顿,滑溜的纸牌便从他指缝间漏了出来, 哗啦啦飘落脚边。
游因没有弯腰去捡的意思?,只是将剩余的纸牌握在?手中, 保持着扬目远视的姿势。
倒是靠近的阎知?州单膝跪地,一张一张的,为他拾起纸牌。
直到阎知?州站起身, 将纸牌一并塞进游因手中,后?者都没有因他的举动而有过一丝侧目。
“不是你的错。”
阎知?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