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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有什么可急的,不是已经保送临大了吗?再说你二伯是教育局的,一句话的事,分分钟就能给你把学籍办好。”
庄绍死扛着不松口,他奶奶又开始晓之以理:“你看你爷爷现在这个身体状况,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你鞭长莫及啊是不是,而且你爷爷今天也说了,改天要让律师上门来改遗嘱,你那个爹心眼多着呢绍儿,奶奶支持你,奶奶站你这边。”
“你们的钱自己留着吧奶奶,遗嘱的事我不想参与。”
“傻孩子!”他奶奶痛心疾首地劝他,“不参与怎么行?你还小这些事不一定懂,奶奶说的话都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庄绍说,“但我没资格拿那钱,等我爸以后再婚再有了小孩我就更没资格了。”
“他哪还能再生小孩?他早就不能生”
奶奶一时嘴快,说到一半急忙停下来。
庄绍看着她。
她慌慌张张站起来,茶几上的两杯水都差点儿打翻,“洗衣机里还烘着衣服,我这就去拿出来晾。”
“我去吧。”
庄绍一言不发地晾完了衣服,回到卧室就把自己锁起来,谁都不想理。
他奶奶赶紧给他爸打电话,谢明辉风驰电掣开车赶回来,浑身还一股难闻的古龙香水味,不知道晚上又去哪儿high了。
“混账东西!”刚进门背上就挨了一巴掌,“孩子老子一家子全病了,你倒还有心思出门潇洒去!”
谢明辉跳着脚躲闪:“那不是因为我在家碍您眼吗?再说您现在有孙子了,哪儿还记得我这个儿子啊。”
当妈的朝里屋努努嘴:“赶紧过去看看,别让孩子多心。”
“哎。”
谢明辉叹了口气过去敲门:“绍儿,爸爸进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