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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杜净远的双手失去力量,甚至抓不住桌子,在他完全软化之前,顾泽兰把他抱到干净的桌子上。
“啊!那里!嗯呜……不能戳那里!”他喊不要,但顾泽兰每次都重重地操。
操着,操着,顾泽兰突然掏出自己长满青筋的大鸡巴,带走湿漉漉的汁液。
就在顾泽兰抽出的一瞬间,杜净远的小穴疯狂收缩。
杜净远脱口而出:“啊!不要走!给我!”
顾泽兰低声笑了笑。
“贱人!骚货!”
粗壮的阴茎在杜净远的蜜穴外磨来磨去,就是不进去。
“……想要大肉棒!大鸡吧呜呜……想要……”
杜净远痛苦地扭动着腰肢,肥硕的屁股摩擦着顾泽兰的髋骨,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羞耻,热情地试图勾引顾泽兰,让顾泽兰赶紧进来。
“给我大肉棒呀!啊!想吃大鸡吧,求你了呜……”
杜净远话音一落,顾泽兰就迫不及待的插入,大阴茎一下子插进了花心,动作又快又重,以至于内壁都有些疼痛,杜净远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
顾泽兰也闷哼了一声。
刚刚才操开的肉穴,就在这几分钟,又变得很紧绷,内壁的软肉紧紧吸附,骚水就像没有阀门的水管,不停地往外流。
顾泽兰额头冒汗,找到了杜净远的敏感点,用力,腰在抖,骚穴在抽搐,喷出更多的蜜汁。
“啊!啊!被大鸡鸡操的太舒服了!再深入一点!啊!”
花穴裹得紧紧的,杜净远上身平躺在桌子上,一双骚奶被顾泽兰的手拉扯揉捏,乳房的尖端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骚水顺着大腿流下,聚集在脚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