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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臂肌肉不大,没多少锻炼痕迹,只是线条还算流畅。它的姿势也没有任何问题,和某些故意擦边的画面没有关系。
但说不清为什么,它就好像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吸引她的注意。
还在她最羞耻、最难堪的时候,侵占进入她的大脑,直接连通视觉神经。
要命。
也许是被紧身裙勒的,也许是因为余韵还没过去,常慧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她拿起纸巾胡乱擦拭一通,打起精神收拾残局。
衣服是网购回来的,买的时候明明看好了尺码,到手还是小了一圈。等两三周的海运到手,就算不合适,也早就过了退换期,简直就是盲买。
没办法,谁让它便宜。
但这次是真受了罪,穿得难受不说,脱也很费力气。劣质的拉链尤其难搞,这才刚褪到一半,锁头就精准地卡住了布料。
偷工减料的厂家全责。常慧咬牙,反正肯定不是她的问题。一天吃一顿饭,有时候甚至不吃,能胖才真是有鬼。
她忍住拿出剪刀跟它一了百了的冲动,默念了八百遍“反正只是道具凑合用就行”,又大战好几分钟才把它扯下。
把这件“美丽刑具”抛到一边,常慧终于能大口呼吸。
丢掉枷锁后回归了平静,思维也能正常运转。关于那个画面,她突然想起更多的东西。
刚才的画面并不完全,那小臂手腕还戴着一只看着就很贵的表。虽然她并不认识白搭翡丽或者僵尸丹顿,但就那品相做工,谁看了都会觉得贵。
再往下是骨节分明的手,手掌上挂着若有若无的擦伤,指关节处有血痕,五根手指有三根绑着创口贴,其中两个指头还微微透出殷红。
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涌上常慧的心头。
并不是因为她攀上顶峰时,出现脑海里的奇怪画面。
而是
怪不得水壶都拿不稳,原来是没打赢番茄炒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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