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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且算是懂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他抽了抽手臂,试图挥开捉在自己手肘上的大手,没成功,但他的声音依然是按着轻飘飘的节奏响起来
绝对平静,无比宽容,堪称慈祥。
“你最近进步很大,应付秋季赛够用,不想练确实可以不用继续再浪费时间。”
……
人们常说,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吴且坚信,尴尬这件事也是一个道理。
当一句话成功让扒着他的车门不让他上车的人一下子陷入沉默时,吴且有一种心神俱活的快乐从脚板底窜上来
当然他很快的为自己的阴暗感到愧疚。
“可以让我上车吗?有什么事到学校再说……我们确实快要迟到了。”
“可以。我车门开着,你瞎了?”
“……可是我想自己开车去学校。”
“哦。”
捉在手肘上的手不仅没有放开,还加大了力道。
“……”
此时此刻,面对赵氏小公子彻底阴沉下来的脸,吴且放在身体一侧的手指蜷缩了下,下意识地开始抠手中的汽车钥匙,他不得不承认在三言两语的怼完人后…
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和平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