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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恕出医院的时候,医院正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宾利。
眼熟的或者不眼熟的保镖们西装革履,数量多到足够在半个小时之内强行攻占眼前的这座私人医院。
阵仗很大。
在赵恕走近的一瞬,白色宾利车窗降下来一半,坐在后座的人正头也不抬地看着iPad,昏暗的光线只照亮他清晰的下颌,与轻抿成一条线的唇角。
“上车。”
男人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但周围保镖严肃的表情告诉赵恕,车上的人心情不佳。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赵氏小公子也会有怕的人,背后皮紧了紧,他从打开的车门坐上车,故作轻松地张口,刚想说自家什么时候有了那么多保镖,但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腿上就被扔来一支信息素气味消除剂。
赵恕把玩了下这瓶崭新的药剂,放到一边,转头问哥哥:“我身上的味道很明显吗?”
现在他身上的味道有两种,属于Omega的龙舌兰叶,是方才他进入病房给林祖文临时标记时蹭染上的……
林祖文很难受,抱着他不撒手,连赵恕都废了一点儿劲才摁住他。
另外的味道属于赵恕自己的龙舌兰酒。
其实两股味道并不冲突。
赵恕自己觉得并不是不能忍。
然而赵归璞闻言,却没有给太好的脸色,只是扣下了iPad,淡道:“熏得我很想吐。”
赵恕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