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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过电般酥麻的快感同样也在翻倍。
他能分辨出这其实并非高潮时小穴的反应,想来是殷爵风的刺激太狠,生生把女孩逼出了类似的生理回应。
简单地说,基本是殷爵风每捏一下阴蒂,连北兮就缩紧一下阴道,她收绞的频率及力度和前者玩弄肉珠的情况成正比。
无规律在这种时候就等同于惊喜,贺东哲根本猜不到花穴何时会抽搐,也就预判不了快感的到来。
卡住女孩胯骨的手因为太过使劲而骨节泛白,他无心顾及她腰胯间唬人的红指印,更听不到她带着哭腔的叫喊。
腰椎上的酥麻一阵强过一阵,贺东哲拼命克制着那股强烈的射意,他才不想在情敌面前只做了十分钟就缴械投降,甚至暗自期盼起连北兮能尽快戳破自己的身份,这样他就可以“顺势”拔出来了。
谁知等来的却是殷爵风故意加重了呼吸的声音:
“兮兮,是不是喜欢被人这么干?还猜不到我是谁吗?”
贺东哲诧异地望向殷爵风,不得不说,对方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把他的射意都压下去了。
为了让自己听起来更像正在操屄的那个人,殷爵风还细心地把头转向贺东哲的位置,以防连北兮留心到声音的来源方向不对。
被肏弄得头目森然的女孩此时哪里注意得到这种细节?她勉强从他的话语里提取出关键词,恍惚想起自己还在比赛当中。
不过无妨,刚刚她就知道身上的那个男人是谁了等等,是谁来着?
连北兮的思绪被不停翻滚的快意搅成一团乱麻,她试图从中寻找自己刚才留下的信息,可每每摸到线索的边,下一秒又会被席卷而来的情欲浪潮冲走。
她现在不止是腿心饱胀得要炸开了,脑袋更是如此,明明答案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那几个字。
纠结了一会儿她便主动放弃了,实在是自己当下的状况太过糟糕,与其绞尽脑汁去回忆答案,倒不如根据现实重新思考。
问题是花穴眼下兴奋得厉害,被粗硬的肉棒完全操开了,光会缠着茎身绞吸,想叫它平缓片刻,让她认真品味下这根东西的各处细节都不行。
显然从性器官入手这条路是走不通了,连北兮的思绪又在浮浮沉沉的快慰中飘忽了好一阵子。她根本没闲工夫去失落或是懊恼,因为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们把控着,酸胀舒慰的快感始终不曾停下过。
“怎么不说话了宝宝?刚刚嗯不是答得很快吗?”殷爵风迟迟没听到连北兮的回应,又“喘着粗气”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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