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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伦的表情僵了一瞬,紧接着,他忽然极为罕见地大笑了起来:
“弗里茨,真有意思,可你觉得,阿尔伯特家是更恨你,还是更恨我?”
弗里茨没有回答他,他轻轻将Panboo的手放回了床上,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走吧,塞伦,希望你弟弟足够顽强,顽强到能成功在手术中坚持下来。”
戴眼镜的研究员立刻转身打算带路,立在门口的黑发男人却没动。
直到两人擦肩而过,塞伦才轻笑一声:
“对了,我忽然想起,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弗里茨的步伐没有停下,直到塞伦口中吐出湿滑而暧昧地低叹:
“你把她教得很好。”
男人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他猛地扭身,塞伦看着弗里茨骤变的脸色和紧攥的拳头,眼里闪过快意,下一刻,又警告般地扫了眼屋内:
“动作快点吧,弗里茨,再晚一点,说不定2715号就又要进行下一轮实验了。”
安静,沉默,房间里只剩下指节错动的“咯咯”声。
弗里茨的视线死死咬在塞伦脸上,直到手术床上的女孩发出一声压不住的低低痛呼,他面颊才控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空气仿佛开始重新流动,他转身,脚步沉闷,最终消失走廊深处。
罕见的,他们给她注射了止疼药。
前两天除了术中短暂的麻醉,他们不会给她任何镇痛措施,说这会影响她的恢复速度,进一步影响复生能力的评估准确度。
止疼药的作用下,几十个小时都没有睡过一分钟的疲惫终于一股脑地释放出来,Panboo昏昏沉沉地闭上眼,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又或者仍然醒着,眼前飘散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是女孩骨瘦如柴的手臂,是在液体中沉浮的脏器,是妈妈的标本,是她曾杀死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