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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活下来了。
可那些因此受尽折磨乃至殒命的人,她那早夭的可怜孩子,算什么呢?
芸娘抹去眼角的泪,俯首道:“民妇知道,公?主是心善之人。我家得过?赈灾的粮食,也分了缓解病症的药材,故而斗胆求见,想向您讨个恩典。”
“作为交换,我手中还有张符箓,愿献给公?主。”
萧窈心中一动。
她先前就曾授意齐牧,若能得天师道那所谓的符箓叫医师钻研,兴许能议出对?症的方子。
只是叛贼对?此颇为谨慎,至今也未曾见到过?。
她看?着匍匐在地?的妇人,叹道:“你想为夫婿求情?”
“我们的孩子因此夭折,我不能叫他无知无觉,为仇人卖命。”芸娘红着眼,气若游丝,“他曾允诺过?,要?守着我和?孩子,哪都不去……”
“我盼着,他能早日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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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窈的书信是与前线军情奏报一同送到崔循书案上的。
钟校尉在京口军中多年,知崔循不喜长篇累牍的赘述,故而奏报写得言简意赅,只薄薄一页纸。而建邺送来的回信装在牛皮制成的信封中,掂量起来颇有分量。
只一看?,便知出自谁手。
管越溪心中明了,垂眼看?着地?砖:“据探子回报,魏三?被晏将军擒后?,如?今湘州境内叛贼首领乃是冯直。”
冯直曾是陈恩手下的“长生使”。
崔循对?这些人了如?指掌,听到名字,便能想起他们的出身经历与行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