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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准备炉子热油炸鱼腐的陈念莞忍不住插嘴反驳。
“你。陈四姑娘,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花婶子气急败坏地才看向卢婆婆:“卢婆婆,您来说句公道话,她们做得对不对?”
“不对。”
卢婆婆看不惯柳氏。
卢婆婆觉得自己是个多福之人,不仅给卢家生了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其中女儿嫁出去了,长子也成家立业,早生下了长孙子。
她就等着给二儿子也说一门亲事开枝散叶。
但柳氏跟她不是一路人,在卢婆婆眼里,柳氏就是个福薄之人。
因为柳氏没给夫家生下子嗣,就是罪过。
失去依仗被陈家赶出来,落魄得不得不租住在这里头时,卢婆婆还笃定地说都是柳氏的错,落得这个地步,都是她罪有应得。
这些天陈念莞母女捣弄什么鱼腐,还送了一份到卢家,卢婆婆向来不喜柳氏,自然是不会吃的,可家里头的儿子跟媳妇都说好吃,卢婆婆心里就不舒服了。
在她看来,陈家那三口子都不是甚么好人,她们做出来的东西,也是不好的。
她就不碰。
等到花婶子说这几日陈氏母女霸占着伙房,在继续做这甚么碍眼的鱼腐,还是拿到外头去卖的玩意儿,卢婆婆就愈发气闷了。
这不,花婶子一挑拨,卢婆婆就跟着她到伙房来了。
没想到柳氏是个拎不清的,这陈四姑娘也不遑让。
“陈三媳妇,咱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就想和和气气的。你做的事要惹得人心里不快了,就得好好反省哪里做错了。”卢婆婆道,“这伙房是公用的没错,可照你们这般的用法,这伙房可就差不多成为你们陈家私用的了?这伙房里的厨具,是不是用得最多,损耗就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