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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毒入骨髓的时候,他竟才察觉,温柔刀,刀刀割人心。
*
再次睁眼,回到那次宴会上,他看了眼别有用意的平阳世子,做戏再次将她收下。
后来,假山马背,龙床窗台,杂糅悔恨,肆意缠绵。
后来的后来,看着她刻意逢迎,委身讨好,潺意水眸氤氲出水花,娇嫩唇瓣被咬得红肿不堪时。
他附在她耳边,勾唇低语:“不惜做到这个份上,是还想要孤的性命?”
那双妩媚的眸顿显震惊,温软身躯颤抖更甚。
他满意地将她的慌乱看在眼底,食指在她唇瓣摩挲:
“孤很期待。”
3 ? 挨打
◎“爷要见她。”◎
西院内芭蕉正绿,春意渐浓。
烟儿挽着鸦发,绕了个松松的云鬓,躺在寮房最里侧的木板床上,透过窗棂赏景。
廊庑下,方婆子与两个交好的嬷嬷正边磕着十香瓜子,边嚼些不堪入耳的舌根。
“丁忠仁的大儿子都比这哑巴大了两岁,他竟还想着老牛吃嫩草,可见是连脸面都不肯要了。”
“国公爷这般信赖他,别说是讨个在外院做活的哑巴,便是他瞧上了大太太身边的白芍,大太太还能说个不字?”
说笑声飘入烟儿耳畔,迫得她阖上了杏眸,方才堪堪止住里头卷涌起的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