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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只有蟋蟀的虫鸣以及三三两两的蛙叫声在星空下的山谷里回响,如银钩般的月牙半隐在飘渺的轻雾柔云里,朗风阵阵,竹香满园。
惠娘毫无睡意,她脸颊红得能滴出血,纤纤玉指揉捏着自己的乳尖和腿间的肉核,在床上摩擦着赤裸的肌体。
她看到了谢朗雄性勃发让人垂涎的肉体,以及之后他与女儿禁断激情的欢爱。
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呢……惠娘看着在黑暗中拉出银丝的两根手指,伸出小舌吸吮自己的味道,冶艳的眼角透出水光,带着渗人的情感。
谢大哥……要是自己的就好了……啊……若是那个小姑娘…….可以消失的话…….
她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惠娘想着比自己还要美丽许多的脸,邪邪地一笑。
爹爹的童养媳之十三
【禁】
谢朗第二日起了个大早,拿好防身用品就离开家去寻惠娘的家仆,他可不想家里总住着位言行轻佻,心思叵测的陌生女人,尽快送她回去也免得扰乱他和顾明月正常平淡的生活。
顾明月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已经空了多时,她在床上谢朗所睡的那侧滚了滚,赖了一会儿床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坐了起来。
这一动,上身直立挤压小腹,她就感觉肚子里有东西下坠,稀释的精水混合着淫液稀里哗啦地从小穴里涌出,在臀下汇聚了一汪半透明的水洼,缓缓地渗透了所附着的床单。
顾明月捂着脸闷闷地想不会每次欢爱以后都需要她在第二天早上洗床单被褥吧,真是的,要堵也不堵个彻底,偏偏总是弄脏床单,害她得拖着被男人折腾完的酸软身体去溪边浣洗东西。
外边天色大亮,日头高悬于空,显然早已过了早饭的时辰,顾明月经过一晚剧烈的两性运动,饥肠辘辘地需要祭奠自己的五脏庙,她索性用床单擦拭干净自己的下身,换上整洁的衣服后就推门走了出去,路过洗衣桶的时候,随手就把需要洗的几个单子扔了进去,朝堂屋迈步。
昨天晚上的菜还剩了一点,可以对上些水煮成一锅杂汤,然后把之前烙的几个硬饼子掰碎泡进去就能充当一顿早饭了,顾明月揉了揉仍然有些发麻的小肚子,思量着自己的早点,她在这里生活了几年,再粗糙简单的茶饭都能入口了,想想以前的自己还真是娇气,吃一丁点粗粮嗓子就被刮得难受。
惠娘坐在堂屋中间的桌子前,她正饶有兴味地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逐渐走进的少女,少女体态轻盈灵动,丰胸纤腰,浑身散发着勃发的生机与活力,如初生的绚丽朝阳般明媚耀眼。
惠娘最是讨厌这种绚烂盎然的生机,她原本是世家大户里的家生子,从小就长得娇媚动人,没及笄便被主家各房的少爷和老爷们开了苞,明里暗里的轮番睡,当时年纪小身子嫩又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被调教得赤裸着身子逐个去嘬男人的阳具也不知羞,来了月信后没人给她喝避子汤药自己也不想着去开一服煎着用,以至于最后怀了身子肚子里竟不知道是谁的种,被管家的宗妇勒令打掉胎儿后为了遮丑赶出了生长大的地方,小产未愈的身下恶露不止地沦落街头,所幸在差点死掉的时候被一户好心的老人所救,老人可怜她年纪小却命运悲惨,认下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住在一起直到被她富商相中娶回家做了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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