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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可黄卓唯头都不敢抬眼珠子瞪得老大，颤巍巍地伸出了一双小手。啪嗒啪嗒，一颗颗糖果落进她的掌心。随后响起高跟鞋的声音，那个人走开了。

黄卓唯松口气一转身。

那位新娘并没有走远就站在她的不远处，她很高，纤长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她的笑容很和蔼但黄卓唯却惧怕她的眼睛，新娘说：“怎么不吃呢？”

徐今良的身子站得直直的，若说诡异感那就是她的表情和她的肢体语言并不相匹配。分明是和蔼的表情但身体并没有像一般大人对待孩子那样弯腰或者蹲下来表示亲近，来打破大人和孩子之间的强弱分化感，她反而站直了高挑的身体连头都没有低一点点。

她仅仅是垂下眼睛看那个小孩子。

“呜……”

童寸寒走过来担心问：“怎么哭了？”

突然间，黄卓唯头顶那片压迫骤然消失，她大着胆子抬头看。只见那个新娘用很软的声音对童老师说：“怎么办呀，我好像不讨小孩子喜欢。”

黄卓唯掉出几滴眼泪来见到童老师就像是见到救星一样躲在她的身后紧紧抱住她，因为她紧张出汗又摸过糖果所以小手脏脏的。童寸寒婚纱的小腹处被捏出了彩色手印，那在纯白上非常明显。

徐今良立刻冷了脸。

童寸寒也发现了徐今良的情绪，她立刻笑着说：“好兆头呀，谢谢唯唯。你在我婚礼上送给我彩色，或许我以后能拥有一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女儿。”

果然一说完徐今良周遭的冷霜都融化了，不过她把童寸寒拉过来低声说：“可我都做了避孕手术了。”

“啧。”童寸寒用手肘撞她胳膊一下。

婚纱上的彩色手印童寸寒好像真的没在乎反而有些喜欢，她擦都没擦就拉着黄卓唯走了。她随着音乐带着黄卓唯一起跳舞，她们的舞步都很生涩但快乐却是非常真实。这里没让媒体的人进来，不过福利院里的员工拿起照相机给她们拍照把此刻的快乐存下。

徐今良眸子里的冷硬一点一点地软化，此刻再看黄卓唯也勉强承认这孩子有一点点的可爱。

不过徐今良后来还是挤了过去亲自牵起了自己的新娘和她一起跳舞，一边的小豆丁们都跑开了给她们让出位置，有人换了一张唱片，配上更浪漫的音乐她们翩翩起舞。

徐今良问：“你在故乡的时候有没有跳过舞？”她还记得她之前的每一个梦境，其中一个梦就是小茉莉在水边起舞，笨笨的，但生机盎然。

童寸寒没有回答只是慢慢依偎在她的肩膀上，徐今良顺势收紧手臂搂着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