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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滑的肉柱顺畅而熟练的捅开紧致的肠肉,硕大的龟头磨着敏感的生殖腔,酥麻的快感从姜旬的小腹开始蔓延,他又胀又舒服,脸红的发艳,一边喘一边哼哼着。
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像盛着一朵月光凝成的花儿。
陆慈舔他的眼泪,舔他的酒窝,犬牙咬着他的嘴唇,舌尖再狂热的探进去,与此同时下半身的鞭挞没有停止,噗嗤噗嗤的撞的姜旬下身漏了水。
他这次醉了,陷的太快,也哭的太快,呜咽声有点可怜。
被挤在副驾驶座位的身体承受着来自陆慈的倾覆,挺前的胯骨撞击着小腹,那一块都要被撞碎似的,翘起来的器官毫无形象的流着口水,吐出一波波精液。
到了后面,精液已经吐不出什么了,被夹在小腹中间又爽又疼。
姜旬往下摸,折起的腿窝蹭着陆慈宽阔的肩头,哭着求饶。
“呜、呜....够了,不行了。”
在有限空间内以刁钻角度插进来的阴茎进的很深,让姜旬有点害怕被捅穿腹部,又生出点战栗的舒爽。
他歪头喘着,眼里雾蒙蒙的,下巴被捏住。
陆慈的声音低哑混沌,“不行了,怎么还吃的这么紧。”
他又顶了一下,姜旬就叫了一声,收紧的腰腹往上一挺又软软的坠下,愈发强烈的异物感与涌来的羞耻被无尽的快感搅和起来,刺激的他蜷缩起脚趾。
眼泪往下掉,他微弱的摇着头,渴极般吐着嫩红的舌尖。
“不、不要了....”
陆慈微微喘着气,鱼水交融的快活让他爽的头皮发麻,性欲高涨拍打着脆弱的神经,他的脑子里是一团熊熊的火。
颇为有力的手掌沿着姜旬漂亮的锁骨窝往下摸,感受着纤硬骨骼的剧烈起伏,然后停留在胸口,用力拢住乳肉团到掌心里。
指腹拨弄挑逗着红乳尖,刻意刮弄揉捏到那处发痛,姜旬颤抖的频率又大了一些,身体绷的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