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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到地下又怎么了?
我自己赚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陆老头儿气够呛,对牧鱼道:“替我狠狠揍他!”
翅膀硬了,敢不听话了。
牧鱼:“……大爷,我们这不包括这项业务。”
但师无疑看上去很有做义工的兴趣。
好不容易盼来的团圆日,爷俩刚见面就闹了个不痛快,各自占据沙发的一边生闷气。
牧鱼和师无疑抱着胳膊看戏,心道这生意不会黄了吧?
不行,牧鱼瞬间坚定起来:
魂儿我都给你叫来了,话也说了,哪怕你们爷儿俩扭打呢,也得等我拿了钱再走。
不然……
不然我就关门,放师无疑!
直到钟表时针滑到午夜11点的位置,陆老头儿才用力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心疼钱,所以那些年你给我和你娘的,我们都攒起来了。一半留给孩子们,另一半,都捐了。”
他本想替儿子积德,可没想到下了地府后才知道,这种事只看意愿。
而且钱是陆禧熔明确给了陆老头儿的,那就是他的了。
又是他自己做主捐的,功德就只能算在陆老头儿本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