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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女儿也在,闻言附和道:“就是啊奶奶,您还要长命百岁呢。您看最近胃口都好了,咱们好好吃饭,吃完饭就回家了。”
老太太轻轻拍了拍孙女的手,和蔼道:“傻孩子,人都会死的,早晚有这一天,怕什么?”
她看看闻讯赶来的儿女、孙辈们,长长吐了口气,“我这辈子啊,知足啦!”
孙女红了眼眶,强忍着不敢哭出声。
回去的路上,牧鱼和师无疑碰见了刘冠军。
这厮还是一副企鹅装扮,镜片后的眼珠上布满血丝,显然一宿没睡。
虽努力克制,但仍不难发现他眼底翻滚的炽热:
来大活儿了!
昨天车祸去世了好几个。
车祸嘛,逝者的遗容肯定好看不到哪里去。
而遗体保存的相关费用根本不是普通家庭能承受的,家属们都想尽快整理好火化,于是有人连夜就给刘冠军打了电话。
刘冠军也看见了他们,扶了扶金边眼镜,“有亲朋在?”
他又开始掏名片。
牧鱼:“……”
这人活脱脱就是个工作狂啊。
牧鱼嫌弃地翻了个白眼,“留着你自己用吧!”
刘冠军遗憾地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