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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房门合上,插上门闩的微小动静被哗啦啦的雨声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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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曜离开了,带着缝补好的衣裳。
长夏嘴唇微红,眼泪打湿了睫毛。
他心跳得很快,心甚至一度在颤抖。
裴曜胆子太大了,家里大人都在,也敢进来。
再次被亲住时,他几乎吓破胆子,眼泪一下就流出来。
长夏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可裴曜一句,“夫郎就要这么做”,让他连反抗都没了。
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买来给裴曜做童养媳的,因此对裴曜,他没胆子说“不”字。
小时候不清楚夫郎是什么意思,长大后才发觉,原来是要和裴曜成亲。
而且从小他就被委以照顾裴曜的重任。
他嘴太笨,不懂怎么嘘寒问暖,只会闷头给裴曜洗衣做饭,缝衣纳鞋,扫屋子、晒被褥。
这些活对他来说不难,都很好做。
尽管懵懂,这两次发生的事,他大概明白是不能告诉人的,更不能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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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屋,陈知闲来无事,挑颜色相近的碎布给自己糊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