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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衡这就听出来了,主要是要让他去帮忙,不过他哥哥结婚,他帮忙也是理所应当,便答应了,定了往返沥城的火车。
十一的第一天,范易迟把在家闷了好久的江与绵约出来了。
江与绵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范易迟带他去打电玩,在双人探险机舱里,他居然在枪林弹雨中睡着了,气得范易迟猛晃他:“与绵!”
江与绵一定要再睡一会儿,范易迟只好一直投币,单打独斗,外边想玩探险机的人敲了好几次舱门,江与绵才睁开了眼睛。
范易迟怕他一会儿吃饭也睡觉,拉着他去喝咖啡。
江与绵几乎不喝咖啡,他对咖啡因很敏感,喝完一个中杯,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范易迟,”江与绵神采熠熠,看上去有雄心壮志,“我现在能背出10000个单词你相信吗?”
范易迟头痛地看江与绵,这突然之间也太精神了:“我信。”
江与绵对他咧开嘴,虎牙又露了出来:“傻呀你,我可不信。”
范易迟看着江与绵,也说不出别的话来,江与绵问他脸怎么红了,他说热的。
“我不热,”江与绵说,“我穿的正好,你穿的太多了。”
范易迟连连说是,还脱了夹克放在一旁:“对。”
江与绵满意地冲着他点点头,又说:“我们要不要来背一会儿单词?”
范易迟看他真的想学习,只好陪他在咖啡厅里毫无情趣地背单词。
背着背着,江与绵背到“Affection”,突然停了。
范易迟心里一紧,面上又不敢表露出来,假意与江与绵聊天,旁敲侧击了一会儿,江与绵中了他的圈套,认同他的观点:“喜欢人是很难。”
范易迟便装作随便地问江与绵:“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