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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份天暗的还很早,这才六点钟,外边就黑了,车里暗暗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两人较着劲似的沉默了下去,司机切了一张CD,《女状元》的黄梅戏响了起来,一个女声唱:“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江与绵听过这个,跟着哼哼了几声,心情依旧很好的样子。秦衡的急躁却来的没由头,他稳了稳情绪,不逼问江与绵了。他自有办法弄清楚。
片刻后,到了和祁阳约定的餐厅,祁阳换了个包厢,服务生领着他们进去。
祁阳是秦衡的学长,一个S市富二代,天天琢磨着拉秦衡进他开的科技公司。秦衡拉着江与绵进门,告诉祁阳:“我做家教那小孩儿,江与绵。”
又转头告诉江与绵:“绵绵,这祁阳。”
江与绵和祁阳点点头,问好。
祁阳道:“绵绵,你这头发烫的不错,哪儿做的?”
“他是自然卷,”秦衡拉开椅子,把江与绵按进去,替他解释,又道,“他碰巧来找我,我就带过来了。”
祁阳了然地点头:“这是所有家教都会做的事。”
秦衡也笑了:“你他妈闭嘴吧你。”
江与绵见到生人有些拘束,秦衡也不逼他说话,关注着江与绵吃饭的速度,还给他多点了一份虾饺。
这回江与绵却一个也没吃。
“你不是爱吃虾饺吗?”秦衡夹了一个到他碗里,看他半天不碰,就问他。
江与绵说:“上次吃多了。”
秦衡摇头,把江与绵碗里的夹回来,自己吃了。
祁阳看的咋舌:“秦主席,您被魂穿了啊?”
秦衡和江与绵默契的都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