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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姣表情一顿,抬起眼睛。
他总算察觉出,面前消失小半晚的男人,此刻是在毫无理由的兴师问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怀姣无法理解,本该是开心的演出结束后的夜晚,他为什么要因为这样甚至称不上问题的一点小事,被莫名其妙的小丑堵在房车里,诘问。
他送出的东西原封不动地被joker拿了回来,他留在客人肩上的手帕,现在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好像是什么值钱玩意一样。
可实际它一文不值。
怀姣抿了抿嘴唇,小声说:“你别这样说话,我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你的魅力需要你告诉我吗?”小丑不耐地打断他。
“……”
怀姣说不出话来了,他隐约觉得眼下的场景很熟悉,好像就在不久之前,他们才因为牙有过同样类似的争吵。
还有这样反反复复,翻旧账一样的对话。
“如果你只是为了说这些的话,我不想听。”怀姣抬眼看向对方,侧身搭上门把,将门推开条小缝。
他有些生气,做出赶客的姿态。
换做以前,怀姣一定不敢对joker这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重逢后的魔术师,在他面前,好像已经不再“占上风”。
所以怀姣这样胆小的性格,也敢对着男人,直白地说出这样不客气的话。
“我要休息了,你出去……”
但他显然料想错了一些事,比如今晚的事实际并不算小,西西里黑.帮家族的小少爷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好打发。又比如任何时候都游刃有余、吊儿郎当的大魔术师,最无法忍耐的,就是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