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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落在赵予墨手心,书出一个简单的:不。
大概是烧得神志有些模糊,或是酒劲儿没完全散去,临柏表现得十分执拗。
他又再次摇头,这回,不等赵予墨给他回应,就自顾自地坐起来,拉过他的手写字。
【不看大夫。】
赵予墨还想开口,就见临柏又开始写。
【我可以。】
什么可以?
镇北侯眉头微蹙。
【一直都是】
可能是脑子不大清醒,临柏写得有些混乱。刚写完前面四个字,他就停下,思考了一下,才继续写。
【我自己可以】
……
将内容前后连贯,赵予墨微微蜷起手指,心口有些发酸。
怕被大夫发现,所以,生了病,他也隐忍不发,硬生生熬着?
这么些年,一直都是如此?
生死皆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