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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玉登时叫都叫不出来了,口中舌尖微吐,颧骨发红,一副被肏透的骚样。
李鸣争呼吸微乱,伸手摸了摸兰玉的脸颊,又揉他的嘴唇,将手指伸入他口中夹着舌头,附在兰玉耳边道:“怎么这么紧,我爹不操你这骚子宫吗?”
兰玉含着他的手摇头,含含糊糊的,舌尖谄媚地舔着男人的指头。依李老爷子对他那口女屄的喜爱,自然从里到外都操过的,可他瘫了之后,便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兰玉久未经受生龙活虎的阴茎捅得这么深,底下又爽又怕,竟生出一股让人头晕目眩的满足来,好像吊了许久的瘾终于得了满足,便不可抑制地发起骚,抖着嗓子叫李鸣争操他,“好爽呜,操我李鸣争。”
他屁股扭得浪,李鸣争看得眼热,抬手就抽了几巴掌,“骚货。”
“被我爹玩的屄都肿了还嫌不够,”李鸣争嘲道,“你在扬州卖的不是琵琶,是身子吧。”
兰玉听着李鸣争冷冷的,带着羞辱意味的话,脸色一白,穴里却抽搐着淌出水,他咬着自己的手臂喘了两声,一把意乱情迷的嗓音,说:“不要玉势死物……”
他声音软而迷乱,李鸣争顶得他失声尖叫,阴囊重重拍着泛红的臀肉,道:“你要什么?”
兰玉呜咽道:“要……要大少爷的鸡巴,只要大少爷,好大,要被操死了。”
李鸣争被兰玉的话刺激得低喘了一声,用力拍了一把红透的屁股,阴茎直入宫腔,一下子将兰玉送上了高潮。女穴里春潮泛滥,李鸣争险些被收缩的穴肉吸出精,他堪堪退出片刻,将兰玉翻了个身让他躺在桌上,那张陷入情欲中的脸就撞入眼瞳。
李鸣争突然想起当日在寺庙里,他无意撞见他爹为兰玉舔屄,兰玉躺在香案上,活色生香如祭品。
李鸣争喉结滚动,目光落在那口被自己肏开的女穴,穴口张着,透着股子糜烂的熟红,一看就知是被玩开的。没弄时合成一道肉缝,狭小干净,像不经人事的雏儿,操开了,就不知廉耻地张开穴眼流着水,勾着男人把阴茎捅进去。
李鸣争抓着兰玉肉乎的大腿拖拽了下来,阴茎抵着穴口插进去时,兰玉整个人都似被钉在男人的阴茎上,下意识地夹紧李鸣争的腰。李鸣争不再温存,阴茎成了骇人的凶器一次次插入女穴,二人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兰玉硬起的性器也被弄得晃动着甩精,淫靡不堪。
桌边地上渐渐洇开了水迹,书桌都被摇晃着移开了几分,雨后的天气分外潮湿闷热,屋中热浪翻滚,夹杂着让人心燥的情欲味道。
兰玉只觉下头那口穴都被操得发烫发麻,水流得多,只有男人阴茎的形状越发分明,几乎要烙在脑子里。李鸣争在书桌边做了许久,射进去时,大股精液灌入宫腔,生生让兰玉又潮吹了一回,连腿都挂不住了,绷着足弓承受着灌精,只觉从里到外,都染上了李鸣争的味道。
过了片刻,李鸣争抽身而退,兰玉以为要结束了,却见李鸣争抱起他直接走向了床榻。
兰玉被丢在床上,腿无力地大张着,敞着流白精的雌穴,李鸣争站在床边,视奸着被他操得合不拢的地方,抬手缓缓解开自己长衫的襟扣。
他身着长衫,扣子直锁到脖颈,全然不似才奸得自己小娘高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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