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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暗恋是一件绝对不能被发现的事,因为对方一旦知道,知道了是她先喜欢,无?论他喜不喜欢她,她都是卑微的那一方。
可当她知道,在她自以为不起眼的暗恋里?,她的心意竟然真的默默打动了他,那种凭自己的努力,终于摘得果实的幸福,远胜过一切酸涩的从前。
“其实也没有不求回报……”她向笛说,“我不是意淫你了吗?还害你那段时间不想?去学校上课……”
一想?起自己之前给柏江忻带来了那么多?麻烦,向笛嘴巴一瘪,又?开始愧疚了。
仿佛预判到她要说什么,柏江忻轻轻捂住她的嘴:“不要道歉,那不是你的错。”
她眨眨眼,在他手心里?不可思议道:“……你不怪我吗?”
“一个人的想?法?是自由的,即使你意淫我怎么样,我也无?权干涉你去想?什么。”
“你一直都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没有礼貌的是我。”柏江忻看着她轻声说,“是我先窥探了你的隐私,就算要道歉,也应该是我向你道歉。”
他话刚落音,向笛已经堵上了他的嘴。
她在他的嘴唇上贴了一下,柏江忻怔愣地看着她,她没有躲开,而是鼓起勇气看着他,眼中仍有闪烁的羞惭,但更多?的是为他的动容和着迷。
“你跟我道什么歉。”她努起嘴说,“你这么大度,宰相?肚里?能撑船,都不嫌我恶心。”
柏江忻挑眉:“恶心?”
“不恶心吗?”向笛抿唇,“脑袋里?尽是些黄黄的东西。”
柏江忻说:“是很黄,但我没觉得恶心,这很正常。”
他确实为她烦恼过、也无?奈过,想?尽了办法?躲开她,甚至因为她那些大胆的意淫,一开始每天都睡不好觉。
但柏江忻从没觉得恶心过。
因为那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对性的渴望,从来都没什么好羞耻的,没有性,又?何来人类的繁衍和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