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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温伏听话地洗澡去了。
洗完澡后费薄林正在阳台晾衣服,温伏穿着睡衣扒在门上:“薄哥?”
费薄林:“说。”
“晾完衣服你要睡了吗?”
费薄林回头,微微眯眼审视他:“你到底有什么事?”
温伏:“没有。”
说完转身就往房间走。
费薄林越想越不对劲,越琢磨心里越不安,这股不安持续到他躺上床,关灯和温伏一起入睡。
睡了大概没多久,费薄林半梦半醒,感受到身边的人掀开被子要跨出去。
费薄林迷迷糊糊地问:“做什么?”
温伏说:“解手。”
费薄林胡乱摸到被子上盖着的睡衣:“把睡衣穿上,免得着凉。”
温伏从他手里接过,没有吭声。
走向卫生间的脚步声渐远,费薄林很快又沉入梦乡。
过了不知道多久,兴许两三分钟,兴许十几分钟,总之时间这个东西在睡梦中是无法感知的,费薄林做了个似有若无的梦,不知怎么,想起温伏似乎还没从卫生间回来,他伸手往旁边一摸,被子里果然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