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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着这一觉睡醒,她这几日的困倦全都一扫而净了?。
小侍女再次把她叫醒的时候,施施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慢慢用膳。
这回小侍女还带来了?玉梳,她轻柔地为施施梳发,只是?梳完发后?却不?给她用发簪。
施施恨恨地想到,这肯定是?太孙的主?意。
梳完发后?她指了?指床榻,像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般,连被褥歪斜都要小侍女帮忙。
然而在小侍女背过身为她温柔铺整床榻时,施施倏然劈下一个手?刀,她在心里暗说了?声?抱歉,抱住小侍女的手?却极是?稳妥。
这是?她刚跟王钊学的,根本对付不?了?厉害些的女子,要怪就怪太子这群人掉以?轻心。
自从那?日在灵州被朱竺痛虐过后?,施施就跟着王钊学了?些简单的把式。
她在习武上实在没什么天赋,唯一的优点?就是?下得去手?。
她勉强的几回实战经验,还全是?从太孙身上习得的,也就是?在他的身上,施施切实地明白了?狠得下心的重要性。
如果?在被他下药时,她不?是?狠心用簪子扎破自己的手?,逼迫自己恢复清醒,只怕还要重蹈梦魇里的覆辙。
然而脱下小侍女外衣时,她的手?还是?颤抖了?起来。
施施手?指冰凉,她恍惚地系上扣子,然后?用粗绳将头发束起。
为小侍女也换好衣物,盖上被褥后?,她提着小灯从香炉中勾了?些香灰出来,然后?胡乱地涂抹在脸上。
做这事时,施施自己都觉得奇怪,她明明一直都是?个很循规蹈矩的姑娘,怎么会这么熟练?
难道谢氏血脉里的禀赋都在这种事上吗?
施施又使劲揉了?揉眼睛,挤出几滴泪水,才学着小侍女上回的动?作,在门上四个角和中间敲了?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