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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奉天殿前面本来就不是别人没事能进来的地方,要不是这里还没完全竣工,不算是真正的皇家大殿,其实连太孙都不能在奉天殿跟前骑马的。所以这一带也算是比较人迹罕至,除了马十他们几个以外,就没有别人了。太孙毫不减速地奔出西华门以后,直奔太液池,池边越发无人了。徐循却是丝毫都注意不了这些细枝末节,她的视野都开始模糊,神色已经非常涣散了,也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兴奋,反正脑际真是从没这么空白过。勉强回过头看了太孙一眼结果,就是这一眼坏了事儿,太孙本来还有点自制力的,还拉着缰绳不让乱跑,被她这么一看,他也动了起来,就着马势一下又一下地主动在徐循腿间摩擦了起来……
徐循的魂儿都要飞了,嘴里的扇子什么时候掉了也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连眼前的景色都看不清了,根本都忘了自己在哪儿。要不是被太孙拦腰一把抱住,她简直能摔下马去。
她是舒服完了,可太孙还欠着火候呢,他还在徐循身后动作的时候,徐循已经是回过神来了,看着身边高速运动的风景,和迅速接近的水面,她那迷迷糊糊的脑子,很勉强地慢慢地缓缓地转了起来。
“啊”就算是在刚才也没有尖叫出声的太孙婕妤,这回终于失去控制了,她恐惧地尖叫了起来。“救、救命”
就在她喊叫的当口,太孙的动作越发更剧烈了,整个人都趴在了徐循背上,手一松,马缰都拖地了,马儿被背上的动静惊着了,越发是信马由缰、不管不顾地往前冲去,直到近了太液池,才猛然刹住了蹄子可他是良驹能刹住车,徐循和太孙却还是为惯性支使着啊,尖叫声中,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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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热,太液池的水只能说是清凉,不能说是冰凉,池水又深,也没有触底的危险,再加上衣服轻薄,以及做好了一定的思想准备,徐循在空中虽然慌张,但是落水了以后表现倒是还挺好的南京毕竟是水乡了,她很小的时候在汤山学过泅水,这种本领,学会了就不会忘的。
从水里浮起来以后,她咳嗽了几声把掉进水里时呛进去的那些水给吐了出来,踩着水左顾右盼了一番,见一个青衣人在身边不远处钻出水面,本来高悬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踩着水游到了太孙身边,喘息着问,“大哥,你没事吧?”
太孙毕竟是没完事就被甩出去了,看起来比徐循还要迷糊一点,缓了一会才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徐循把耳朵里的水甩了甩,在水里和太孙对视了几眼,两个人都有点羞,有点窘,她鬼使神差般说了一句,“掉进来也好!不然,身上别处都是干的,就那里湿了一大块,可不知该如何解释。”
一边说,一边想到刚才的荒唐,又是羞得几乎无地自容,又是感到非常好笑最后都荒唐到被马儿抛到池子里来了!说着说着,不禁就要笑,太孙看她笑了,自己想了想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两个人在水里,你搭着我我搭着你,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要沉下去,连往岸边游去的力气都没了。只有那在太液池边上闲站着的马,似乎是用很鄙视的眼光盯着他们瞧,过了一会,打了个响鼻,摇头摆尾的自己踱到阴影里去吃嫩树叶了。
太孙和徐循渐渐也笑完了,太孙拉着徐循,两个人一前一后游到岸边了,马十他们也赶到了,当下又是吃惊又是惶恐的,连忙把太孙拉上岸不说,又从鞍囊里找出太孙的小披风,把徐循拉上岸来裹着,这回也不说什么共骑了,徐循自己一匹马,有人在前面牵着,太孙也是一样,原来那匹马不敢给骑了,也换了一匹,马十在前面牵着走不叫跑起来,免得落水后受了风可了不得,就这么走回太孙宫以后,因天气干热,其实衣服头发也都干得差不多了。回了太孙宫以后,孙嬷嬷和蓝儿、红儿也是大吃一惊,连忙烧水安排两个人洗澡。
住在一个屋檐下,净房虽有两个,但浴桶却只有一个太孙的屋子里平时就他一个人,安排两个浴桶干嘛?所以肯定是太孙先洗,不过某位同志还是挺有怜香惜玉精神的,大手一挥,“一起洗吧,免得后洗的那个容易着凉。”
别人还好,徐循不乐意了太孙心里想着什么,她可不是清楚得很?刚才……刚才那会儿,他可是没抒发出来。
“您要是要……做那件事,正正经经在屋子里不行吗。”她嘟着嘴说,“这会又要作孽……”
太孙现在估计也是有点心虚刚才那样是有点太过分了。他好声好气地说,“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啊,你要是着凉了,那多不好?”
软磨硬泡,到底还是把徐循给摆弄进了浴桶,才扳着她的肩膀悄声解释,“再说,一滴精十滴血,该出来的没出来,我憋着不好,你没受着也是浪费……”
反正花言巧语中,到底还是把徐循给说软了,和他又来了一次。太孙这才算是折腾得满意了,抱着徐循去床上睡了一会,醒来已是夕阳西下,徐循还问呢,“你不是和阮安约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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