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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道扬脸上有花?”
秦桑被他揉抱的喘不过气来,唇上绯色胭脂被啃咬过后晕染开,缓了一会儿才压着嗓音啼哭起来,“殿、殿下误会了。”
“误会?”霍无咎蓦的抬头,把嘴里衔着的折枝玫瑰裹胸吐在桌上,“叫他进来解释一番如何?”
“不要。”秦桑瞧他冷眉冷眼那般认真,仿佛只要她开口就会立即叫人进来看,她现在这般衣衫半褪的样子如何能行,急忙道:“我与徐将军牌技相当,便似两军交战之时,胜败各半,这时候拼的就是主帅的心智,稳不住的自然会在脸上露出行迹来,故、故……啊”
霍无咎蓦的捂住秦桑的嘴,忍痛道:“不许乱叫,别乱动!”
秦桑诧异,一眨眼睛便落下两滴泪,两股颤颤,只觉腿心处被撞时痛了一下,这会儿还隐隐约约的微微泛疼,怎么他也痛不成?
霍无咎被她瞧的恼羞成怒,缓过劲来就又把眼前玉雪团抓揉了两把,这才冷哼道:“马吊学的那般好有屁用,该学的不好好学,牙给你拔干净。”
秦桑蓦的懂了,小脸顿时红起来,慌乱道:“会、会好好学的。”
“学个屁,腿打折。”
秦桑要哭不哭,泪光盈盈,唇上胭脂晕染,纱衫半敞,雪峰粉葡,靡艳的令人口舌生津,又可怜的惹人疼。
“是、是破了吗?”
霍无咎眸色渐赤,奈何利刃有损,触之刺疼,顿生怒,捡起桌上玫瑰裹胸,扛起便走。
却说徐道扬哮天鹰奴三个,这会儿正躲在船帆下面窃窃私语,忽见小花厅的门被从里面推开,徐道扬立时捂住嘴,又见霍无咎肩上扛着秦桑进了天字号房,这才把手放下,长舒一口气。
哮天就笑道:“殿下心中,你的分量还是挺重的。”
“那是自然,我可是立志要做殿下的佞臣的。”徐道扬放松下来,两腿往前一伸就兴奋的道:“和你们斗牌其实就是我哄你们玩,可今夜和秦小娘子斗这一回不一样,可算是把我一身功力都发挥了出来,输了也痛快,她的资质远胜于我。”
鹰奴讥笑,“奇淫巧技,有何资质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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