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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青掀起眼皮。
朱瞻佑在阮承青脸上不轻不重扇了两下,道:“蛇打七寸,我懂。”
朱瞻佑的手伸过来,把阮承青抱进怀里,床头有道新加的横梁,红绳悬着,朱瞻佑把他绑了,吊起来。
初时,只是在身前绕,把他手捆在后头,直到阮承青双腿被迫分开,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脚腕同手腕从背后打了个结,红色麻绳勒过腰腹,肚子里突的一疼,他才颤抖着挣了下。
“啪!”
一声脆响,重重一掌轰到雪白的臀肉上,一点力道没收,五道指痕迅速浮起,又缓缓向四周蔓起红痕。
“呃……”
阮承青压抑着一声低呼,身子无处着力,红绳晃动,一头乌发在榻上轻扫,浑圆臀肉一边染了色,就更显另一边雪样的白,朱瞻佑呼吸一紧,双手伸过去,大力捏揉。
这绳结绑的乱七八糟,根本没一点技巧,阮承青被吊着,难受的厉害,他又疼又勒,刚要开口。
门外有了声响,“噗通”一声,有人跪下了。
阮承青身子一僵,咬紧嘴唇,不再出声。
阮承青知道,朱瞻佑这是拿捏住他了,只要刘三川在他手里,他就翻不出什么浪来。
可他又不能说刘三川不重要,这种奴才,朱瞻佑抬手就能砍了,各个府上,每日死的不知名的贱籍不知道有多少。
“呵。”
朱瞻佑笑了一声。
他看得出阮承青难受,老朱家的人性癖都不怎么好,以前他扒在荣亲王府墙头,阮承青哭的越惨,越是忍痛,他心中觉得不该,却硬得十分厉害。
过去,朱瞻佑觉得他皇兄残忍,这么珠光宝气的一个人,怎么好糟蹋成那副样子,可等阮承青真到了自己床上,他把人捏在手里,却只想着把天下所有的玩法都在他身上试一回。
他想听阮承青叫,这人越隐忍,越是压抑,朱瞻佑心里越觉得不爽。他磨着牙,眼里慢慢烧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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