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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点点头:“你不怕我家里有人了?”
……
江荆说到做到,一进门就开始扯我的衣服,到卧室时,我身上只剩一件衬衫。
他双膝跪在我身子两侧,不紧不慢摘掉我的手表、手镯、项链和戒指。而他自己衣冠楚楚,皮鞋都还在脚上。
我伸手抓住他的领带,问:“你不会真打算让我下不了床吧?”
江荆瞥我一眼,说:“十六天。”
“什么十六天?”
“上次到现在,十六天。”
“……什么意思?”
他低头摘自己的手表,边摘边说:“你可以算算,一周三次,你欠我多少次。”
说完他把表往床头柜一扔,倾身而上,按住我两只手臂:“当然这是最保守的算法。”
“等等……江荆……”
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我想过他会直接,没想过他会这么直接。
我痛得头皮发麻,江荆俯身拥抱住我,故意咬我的嘴唇。
“谈蕴……”他声音低低的,“我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再等不到你那句话,我会疯掉。”
人好像只有这种时候最容易坦诚,房间没有开灯,借着门外昏暗的光线,我看到江荆眼睛里隐忍而汹涌的痛苦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