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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培风皱眉:“谈蕴……”
“你不用再劝我了。”
他欲言又止,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懊恼又无奈:“那你有办法应付江峰么?”
我直觉不应该把这段时间的筹划告诉陆培风,便说:“还在想办法。”
陆培风说:“需要我的话,随时找我。”
“嗯。”我点点头,“谢谢你。”
上午还要见律师,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和陆培风闲聊。
有一些打算我不仅没有告诉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怕他们知道会说我疯了。
我想,如果最后到鱼死网破那一步,我就把所有事情揽下来,无论如何保住祁修宇,我自己该退圈退圈、该赔钱赔钱。
现在唯一要计划的是,怎样把我的损失降到最少,毕竟我没那么多钱可以赔。
有这样的打算,我心里反而轻松了一点。
也可能是最近吃的镇静药起了作用,想到最初几天的焦虑恐慌,我都觉得那个人不是我。
说到底,那只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罢了。
我不信江峰还能整垮我一次。
我这样安慰自己。
忙碌的时间过得很快,和律师一谈就是三个小时,从办公室出来,我头昏脑涨,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上刚好有一条江荆的消息。
一张秋花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