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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你学这个做什么?”
我随口答:“江荆养了一只猫,我想给他的猫送件礼物。”
话音落下,空气忽然凝固了一瞬,陆培风投来一道晦暗不明的目光,我视若无睹,专注在自己手里的针线。约摸半分钟,我妈终于回过神来,不太自然地点头说:“唔,喜欢这条的话,就把这条拿去吧,我重新给来福织一条。”
我点点头:“我先试试我能不能织好。”
我记得在我上中学的时候,曾经流行过一阵给自己暗恋的人织围巾。我没有暗恋的人,但我同桌有,那段时间她把围巾带到学校,自习课上悄悄地织,我笑她恋爱脑,她很不屑地说我懂个屁。
现在我懂了。我愿意给小猫织围巾。
我妈从屋里又拿出一套钩针,陪我一起织,我手里这件最难的部分她已经织完了,所以我织起来上手很快。
看我越来越得心应手,她想到什么,问:“对了,那只猫多大了呀?别织小了。”
“它……”我放下毛线,用双手比了比,“这么大,七八斤的样子。”
“七八斤啊,那要再织长一点。”
我又拿起围脖,用手指比出一个长度:“这么长?”
“嗯,差不多。”
继续织了一会儿,我妈状若无意地问:“你和那孩子,一直有联络么?”
我抬眼:“江荆?”
“嗯。”
“有的。偶尔见一面。”
“他回国之后,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