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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哭笑不得地摘下手套,说:“它才半岁大,不能这么喂。我给它开点药,从今天开始控制食量吧。”
所以,秋花吐,不是因为生病了,而单纯是,吃多了。
我转头望向江荆,江荆的表情很复杂,愧疚和心疼之中夹杂着些许无措和尴尬。
他把秋花抱起来,说:“可是,它会饿。”
医生无奈:“肥胖带来的糖尿病、脂肪肝和心血管疾病,可比饥饿难受多了。”
江荆微微皱眉,沉默半晌,说:“我知道了。”
无论怎么说,虚惊一场总是好事。
离开医院,江荆没有把秋花放回航空箱,而是自己抱着。就这样走到停车场,他忽然想到我,回身停下脚步。
“你今天……”
“要么我……”
我们两个同时开口,我顿了顿,说:“你说。”
江荆犹豫了一下,说:“你今天,去我家吧。” ?
我用表情表示疑问。
“这么晚了,你饭都没吃。”江荆说。说完补充:“我家里只有我和秋花。”
我还没有去过江荆家,反倒是江荆,这段时间总在我家。
我想了想,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