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那你以前,不舒服的时候,为什么也不说?”
说实话,以前并没有觉得不舒服过。
也许因为那时候我太喜欢他了,和他在一起,精神上的愉悦和满足可以让我忽视一切。
后来有了对比,我才恍然大悟,江荆活不好。
得不到我的回答,江荆撇一撇嘴:“算了,不问了。”
他站起身:“我去给你找衣服。”
我很累。又饿又困。
江荆给我拿衣服回来,我趴在床上快睡着了,他不太温柔地把我架起来,给我套上一件T恤和毛衣。
“困成这样还能吃饭么?”他问。
我勉强睁开眼睛,回答:“没关系,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想吃什么?”
“嗯……随便。”
江荆想了想:“涮肉?”
我点点头:“好。”
于是我们两个去吃涮肉,我在车上又眯了一会儿,到吃饭的地方终于清醒了些。
等位等了二十分钟,总算是吃上饭。店里人很多,我们两个坐到位置,第一盘肉刚下进锅里,还没来得及捞出来,江荆的手机铃声响起,他家里阿姨打电话过来,说秋花好像生病了,一晚上吐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