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过我猜江荆不会被这种程度的照片气到,裴以宁想得太乐观了。
一转眼到了年底,我变得很忙,从日本回来后,几乎每一天的工作都是满的。忙碌的生活让我无暇顾及我和江荆的关系,而他好像也主动消失在了我的生活里,一连很多天,我都没有见到他。
我想他也许终于死心了,他发现五年过去,我仍然自私、冷漠、恶劣,比从前更甚。我不仅漠视人的感情,也漠视人本身,我轻浮、随便、帷薄不修,以他的高傲,他一定无法忍受。
就这样也好。
他看清我、远离我,对我们两个都好。
时间过得很快,再一次听到江荆的消息,是圣诞节前夜,裴以宁叫了几个朋友到家中做客,陈让也在。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裴以宁和陈让已经突破暧昧期,处在最上头的时候。我不知道裴以宁打不打算给这个男人一个名分,目前看来似乎不。
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陈让提起江荆。
“他最近也没忙什么,好像一直和一个年轻医生在一起。我去他家找他两次,那个医生都在。”
裴以宁问:“什么医生?”
陈让耸耸肩:“我不知道。看着也就二十七八岁,他说他是医生。”
“江荆病了?”
“没有吧?我看他好好的。”
……
两人说着话,裴以宁看向我,递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谈论那位“医生”时,我第一反应是那天跟在江荆身旁的那个年轻男人。
陈让看来不知道我和江荆的关系,没心没肺地继续说:“估计是谈恋爱了吧,谁家医生这么年轻?而且他在江荆家也没穿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