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出去洗漱,路过餐厅,祁修宇给我热的牛奶还摆在餐桌上。
我顿了顿,转身走向餐桌。
牛奶杯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包子在蒸笼里。趁热吃。”
抬眼望去,厨房燃气灶上立着一口锅,祁修宇是等包子蒸好才走的。
我都二十八岁了,却还要一个二十二岁的人叮嘱我吃早餐。
江荆那时候好像也是这样,我上课的时间比他自由,常常等我醒来他已经去学校了,早餐留在餐桌上,外加一张纸条:“吃的时候用微波炉叮一下。”
在一起两年,我亲眼见证江荆煎的鸡蛋越来越完美,到最后堪比大厨。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早餐有这么大的执念,一定要自己做,而不能像别人一样,路过咖啡店买一块三明治。
后来我问江荆,江荆说只是为了让我一醒来就能看到他的留言。
“我必须是每天第一个跟你说话的人。”他说。
我不理解。
思绪飘回,我看着桌上的纸条,心情有些复杂。
牛奶杯还是温热的,我就这样站在这里,捧着杯子一口一口喝完,然后去洗漱。
九点整,章珺准时来接我。
我每次宿醉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委婉地问:“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吗,好久没见你这么频繁酗酒了。”
我问:“我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