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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走过来,看见我面前的空酒杯,不太赞同地歪了下头,问:“今天是来买醉的吗?喝得有点心急哦。”
我没有否认,指指面前其中一个酒杯,说:“再来一杯这个吧。”
调酒师耸耸肩:“OK。”
几分钟后他给我一杯新的酒,还有一小碟坚果,似乎是提醒我喝慢一点。
我剥开一粒杏仁放进嘴里,一旁的手机再一次震动起来。
还是江荆。
没记错的话,江荆应该在跟我冷战,冷战期间这么不依不饶地打电话合适吗?
我按下接听,慢悠悠地把手机拿到耳边:“喂?”
“谈蕴。”
江荆这次学聪明了,没再像个大爷一样一开口就说“你敢挂我电话”。
我问:“有事么?”
江荆说:“你一整天没联系我。为什么?”
“啊?”我愣住了,“我为什么要联系你?”
“出于基本礼貌,你不该问问我有没有安全到家么?”
“?”
我可能是喝酒喝傻了,有点跟不上江荆的思路。他要是没安全到家,江峰今天会杀了我。
我想了想,问:“那你安全到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