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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电话里的语气和反应很奇怪,似乎对我出差这件事表现出了不该有的敏感和紧张,联想起裴以宁说“他把你一个人丢在国内”,我模糊地意识到,江荆敏感的可能不是我出差,而是我没有预兆的忽然离开。
而且,又是机场。
我们之前的两次分别,都是在机场。
一次我把他一个人丢在美国,还有一次我送他走。
可是那么多年前的事了,他会耿耿于怀到连我坐飞机出差都在意吗?
三个半小时的飞行后,我们一行人落地羽田机场。从机场再到酒店,已经是当地时间晚上十一点多了。
明天有一整天的工作等着我,我匆匆洗过澡便准备上床睡觉,睡前看一眼手机,没有江荆的消息。
是我多想了吗?毕竟隔着手机,我也无法保证自己对江荆情绪的感知是对的。
他不找我更好。我放下手机,安心入睡。
第二天我工作整整一天,手机丢在章珺那里,到活动结束和裴以宁一起参加晚宴时才有空拿过来看一眼,除了一些工作消息和朋友们的闲聊,没有其他特别的信息。
“哦对,陆总下午给你打了一个电话。”章珺说,“当时你在忙,我问他需不需要叫你给他回个电话,他说不用。”
我不甚在意:“昨天落地忘了给他报平安,没事。”
章珺又说,这次压低了声音:“还有那谁,也给你打电话来着,我没接到。”
“那谁”在章珺这里,一般指祁修宇。
我说:“知道了。”
“你不给他回个消息么?”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