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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那我挂了?”
江荆:“嗯。”
挂断电话,对面的裴以宁摘下墨镜,向我投来八卦的目光:“谁啊又是?”
我说:“没谁,一个朋友。”
“哟,一~个~朋~友~”她故意拖长音调,“你还有我不认识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你认识。”
“我认识?”
“嗯,华誉的江总。”
“江总。”裴以宁顿了顿,“江荆?”
我点头:“嗯。”
“我听陈让说他不太与人私下来往的,上次一起喝完酒,我后来再想请他出来都没请动,你们两个居然是朋友?”
VIP休息室寥寥无人,裴以宁说话也口无遮拦起来。她托着下巴,语气轻慢:“我听说啊,江荆这个空降的二世祖,和圈子里那些脑满肠肥的大老板玩不到一起,好多人暗地里盯着他,准备给他使绊子呢。”
我不露声色地问:“谁要给他使绊子?”
裴以宁笑笑:“那可是多了去了。”
没看出来,江荆这么招人恨。
裴以宁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说:“但是我觉得吧,比起那些老油条,江荆还算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