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对此经验丰富,时隔多年,手法依旧没有生疏。我渐渐放松自己的身体,余光瞥见江荆赤裸的上身,我问:“你为什么不先穿上衣服?”
江荆顿了顿,回答:“热。”
“哦……你说帮我处理工作,怎么处理?”
“我问了章珺,你今天的工作是在舒旖那边。舒旖没关系,她有自己的化妆师。”
“可是,”我叹口气,“随便放人鸽子,以后谁还敢找我啊……”
“不会有人知道。”
好吧。
我现在只能庆幸,还好是舒旖。
江荆帮我揉了一会儿,我的腿不那么痛了,躺在床上又生出困意。
将睡不睡的时候,江荆问:“你这几年完全不锻炼么?体力这么差。”
我喃喃:“我有锻炼……我有打羽毛球。”
“和谁打羽毛球?”
“祁修宇。”
江荆不说话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的掌心覆在我后颈上,意味不明地缓缓摩挲,像摸一只不听话的猫。我的眼皮重得抬不起来,想开口说话,只是嘴巴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江荆拿开自己的手,俯下身来,亲吻我的脖颈和肩膀。
“谈蕴。”他低声说,“你实在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