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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分手的那个人,理所应当愧疚么?
像负心汉理应被指责唾骂一样,我甩了他,哪怕时隔五年,我都要毫无怨言承受他的坏脾气?
这听起来既公平又不公平。
服务生来倒酒,短暂的让我从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里脱离出来。
江荆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连装都懒得再装,直接端起酒杯一口喝尽,仿佛杯子里是水而不是酒。
服务生明显愣怔了一下,看看江荆又看看我,不确定道:“先生……?”
江荆没有看他:“我自己倒,不用管了。”
“好……”
服务生默默离开,我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小口,再看江荆,已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的神情有所冷静,幽幽地盯着我问:“你不说话,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发什么神经。
但我没有说出口,而是说:“我在想……你好像没什么变化。”
“这话不像是夸我。”
“只是客观陈述。”
“你变了很多。”他审视我,像审视一件贴有危险品标识的物品,“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坦然与他对视,回答:“你也说了,以前。”
“是啊,五年真是太久了。”江荆很轻地勾起唇角,“我猜你现在心里骂我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