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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寄青再醒来时,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散了架。
他觉得小时候培训班里最心狠手辣的那种舞蹈老师给他开腿拉筋的感觉, 都没周辞白昨天晚上跟他打的这一架来得折腾。
以至于顾寄青只想用身壮如牛来形容周辞白了。
他连眼睛都没力气睁开, 闭着眼,在周辞白怀里翻了个身。
然后周辞白就亲了亲他的额头, 问:“醒了?”
“嗯。”
顾寄青懒恹地应了一声。
周辞白很愧疚,但并没有打算悔改, 只是卖乖般地说道:“我刚刚发了个朋友圈, 说这是我过过的最特别最开心的新年。”
“嗯。”
“我还发了我们在实外门口的合影。”
“嗯。”
“我把舞蹈服洗干净烘干了。”
“嗯。”
“还让酒店熬了粥。”
“嗯。”
“还有那套校服也被我洗干净装进行李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