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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毒师算是几乎所有师中最不受待见的一个,各个孤僻,名声一个比一个差。
也有个说法是,丹药师不一定是毒师,但毒师一定是丹药师。
重越退到不能退,一下跌坐在床上:我好得很,不、不需要你救。
满床大红刺绣被褥,床单也是靓丽的艳红,红绸连账左右分开,一身红袍的重越坐上去画面格外旖旎融洽,好似融为一体,只剩神色惊惶的俊脸,和无处安放的双手。
果然不是我的错觉,你真的在怕我。祁白玉掀开脸边的帘子,阴郁的目光落在重越面上,墨发在烛光照耀下散着柔亮的光,瞳眸闪烁着琉璃般的色泽,见他靠近便微微躲闪。
得罪了。祁白玉缓缓抬起手,触碰重越的额头,那里有一处伤口,那时原嵩虽然收了手,但到底还是有一丝剑气伤到了他。
重越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呼吸一滞,目光锐利,有那么一瞬间,祁白玉仿佛看到了那个目空一切的
转瞬即逝。重越目露怯意,气弱了许多:别碰。几乎是以商量的口吻说出了决绝的意味,还是小心翼翼的那种。
祁白玉目光更幽暗了,喉结上下动了动,内心无法克制地蠢蠢欲动,低声道:你故意的。
重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少年带翻在床,脑袋磕在玉枕上竟有点软还有点余温,头弹起来又沾上去,恢复了坚硬冰凉的触感。
一条手臂横过胸膛,按住床沿,把他的挣扎全挡在了臂弯下,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要乱动。
别说,祁白玉压低声音以后俨然便是那个噩梦般的白玉毒尊。
重越睁大了眼睛,弓着身子双臂交叉于胸前,以一种莫名其妙的姿势侧躺着,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后颈处,背脊一寸寸僵硬到尾椎。
另有一只不安分的手从腰下探出,几乎将他锁在床上,禁锢在怀里。
重越头皮都要炸了,拼命暗示自己,从背后抱住他的是位女子,是位女子,是位绝色女子
似有什么伸进衣襟,冰凉柔软之物直接接触肌肤。
重越彻底破功,隔着衣料按住他的手,脱口而出:男女授受不亲!乱摸成何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