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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夺下剪子,怕这傻孩子做傻事哪。
他抬头,对着我目光灼灼,你上辈子在生产队呆过吧?专门负责剪羊毛的吧?哦,不对不对,瞧您这手艺,一定下过田。不然我这颗“萝卜头”是怎么出来的呢?!
面对他的控诉,我是真内疚啊,好好的一个帅男被我掰成这样……
我把剪子递还给他,低声下气,要不,我把我的头也给你剪……?
他拿过剪子拍放在桌上,嘴角一撇冷笑着问,是谁叫你“剪刀手江德华”的?
总不能告诉他是自封的吧,那他还不小李飞刀插过来。
我说,怎么了?
他说,没什么。我就想问问那人智商长哪去了?
……
最后我问他,这头怎么办呢。
他叹了口气,颇为悲壮地说,能怎么办,只能让认识的人尽快习惯我,让不认识的人尽快忘记我!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电(2)
回首过往心酸二十来年。
每年的七月半鬼节,我都敢往外走。
每年的情人节,我却不敢踏出家门一步。
如今,黑暗的日子已经过去,秦科的小白脸点亮了我的未来。
早在很久前,我就隔着圣诞节,元旦,我爸的生日,春节远远地眺望着这个美丽的日子。